趙勝國一拍大腿,贊道:“這話精辟。小周,有時候跟你聊天我感覺你不像是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更像是一個跟我年齡差不多的老頭子。”
周宇辰聳聳肩,道:“我只是多看了幾本書,拾人牙慧,故作深沉而已。”
趙勝國哈哈笑道:“你小子是不是故作深沉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你寫的行書作品被曹老和書法協會稱為天下第一行書。今天必須給我多寫兩幅。”
“您就不怕被人說成貪污受賄呀?”
“我沒說白要你的字,我可以用特供酒跟你換。”
聽到特供酒,周宇辰眼睛一亮,問道:“趙老,您有多少瓶特供酒?”
“你要干嘛?”
“當然是談價了。一幅字兩瓶酒,您不算吃虧吧?”
“沒問題。我有三個子女,你給我每人寫一幅字,我送你六瓶特供酒。”
“就這么定了。趙老,您哪來這么多特供酒?”
“沿江不喝酒,就把這些特供酒給我送來了。”
“您最好悠著點兒,一天別喝的太多。實在要是喝不了,我可以幫您的忙。”
“你想的美!”
聽到一老一少在那里瞎扯,沈靜云不由微微一笑。
走進書房,按照趙勝國的意思,周宇辰一口氣寫了四幅字,全部都是古代豪邁大氣的詩詞。
趙老的二子一女全都是人中龍鳳,即使是女兒趙欣,那也是巾幗不讓須眉的女中豪杰。
這些詩詞剛好適合他們。
趙勝國一邊欣賞,一邊贊嘆:“不愧是天下第一行書,寫的真好。”
周宇辰狐疑道:“趙老,您懂書法嗎?”
趙勝國眼珠子一瞪,道:“廢話。我雖然不喜歡練字,但欣賞水平還是非常不錯的。你這字大氣之中不失灑脫,意境深遠,豪氣萬千,就算是曹老在行書上也達不到如此高的成就。”
周宇辰呵呵笑道:“看來您還真懂。”
由于晚上趙欣會來接趙勝國去家里吃飯,所以周宇辰寫完字,又陪他聊了一會兒,這才起身告辭。
回去的時候,車子的后備箱里多出了一箱特供酒。
“老公,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沈靜云早就猜到戴家的那些年輕一輩可能會對周宇辰不太感冒,只是沒想到他們做的竟然這么過分。
特別是戴星陽,對周宇辰伸出的手視而不見,顯然是在告訴所有人自己看不起周宇辰,這讓沈靜云幾乎出離了憤怒。
“受委屈的不是我,而是戴星陽。被我狠狠地抽了兩耳光,卻不得不道歉,若是換成我,非郁悶死不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