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忠深知自己的老板只要下了的決定就肯定沒有更改的可能,隨即也不廢話,從車里拿出一個碩大的旅行包背在身上跟隨中年男子進山。
兩個在城里養尊處優的人進了山后就跟跑馬拉松差不多,一天多的山路愣是走了兩天,身上的骨頭都散了架苦不堪言,但兩人誰也沒吭一聲。
中年男子越是朝著目的地走憔悴的神情就越是有所緩和,而老板沒吭聲,叫盡忠的自然沒辦法吭聲。
兩天之后天色將黑,盡忠和老板已經走到了一座山頭上,兩人手里都拿著個望遠鏡正在向西北方眺望,鏡頭里一處小山村的輪廓若隱若現,老板長吐了口氣一瞬間緊繃的神情完全松懈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的喘著粗氣。
“老板,前面應該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了”
“世人只知山中有隱士,呵呵,但卻少有人知道山上還有個古井觀”老板起身背著手朝山腳下走去,說道:“從現在開始,你看見的聽見的都給我爛在肚子里,一個字也別往外蹦”
盡忠愕然一愣,就算他和老板的關系再貼近此時表情也嚴峻起來,他不記得自己的老板有多久沒對什么人出言警告了。
自從他跟隨老板以來,在他們的地界已經沒人能當得起他老板警告一下了。
三個半小時后,天色大黑,但好在兩人加快腳程終于趕到了古井村中,此時的村內燈火差不多已經全都熄滅,多數人家都已經歇息,盡忠和老板沒有停留直奔村中間山丘上的古井觀而去。
來到山丘下,老板讓盡忠等在下方自己獨自一人朝山丘上的道觀走去,破敗的道觀讓老板只是稍稍疑慮片刻,隨即他又恢復如常站到門前用手指扣了扣歪倒在一旁的道觀大門。
片刻,一個青年走到老板面前,老板沒有遲疑直接說道:“陳良的后人,祖上告誡如若陳家遭逢變故,可到古井觀尋求庇護”
青年點了點頭,說道:“你隨意找個地方休息下,天亮后我隨你出山”
有座龐大的商業帝國,寶新系。
境內半數的能源礦產和地產都被寶新系插了一腳,三角區的商業版圖上寶新系的大名始終掛在最前列,近幾十年也延伸到了以外的地區,但寶新卻是一個隱性的存在。
普通的國人沒有人知道寶新系的存在也從未聽聞過,甚至商場上絕大多數的商人也不知曉。
寶新系是一個代名詞,一個控制了幾十家公司的聯合體,更少有人知道的是寶新的掌舵人姓陳,每次,國內富豪榜出爐上八卦新聞,陳家直系人看見后對于榜單前列的那些名字都會淡然一笑,順帶著還有點不屑。
在國內,有些人你就是花錢去請他上榜,他也會一腳把你踢出去,顯然陳家就屬于不上榜那一類的人。
寶新系陳姓家族的發跡史鮮有人知,但有了解的人似乎曾經聽聞過一個風傳,陳家先人似乎在戰亂年代曾經和一個道人有過糾葛,而從那開始陳家似乎才開始有了發跡的跡象。
對于這些,陳家人從不辯解,不否認不承認,因為多數陳家的人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構建起這個商業帝國的,真正知道隱秘的只有陳家掌舵的人才知曉。
這一代,陳家掌舵的人叫陳三金。
正端立在山腳下,古井觀門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