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茅山公交車連磨合期都沒開始呢,絕對是剛出廠的新車啊,向缺還以為趙禮軍已經是老司機了呢,沒想到居然一腳油門都沒踩過。
哎呀呀,這茅山大師兄望著到嘴的肉都不能吃,那是不得有點小憋屈啊。
就是有這么一種人,冥冥之中相遇,在人群中你就看了他一眼,頓時就煩的不行,趙禮軍對于向缺來講就屬于這一類的。
就是看不上他,完全說不出任何的理由和道理,仿佛注定就是如此一樣。
片刻之后,酒店門外再次騷動起來,這一回動靜比剛才趙禮軍和蘇荷進來時還大。
門外走進來好幾個人,向缺眨著迷蒙的眼睛問道:“這是又有重要人物出場了?”
“嗯,看這陣勢好像是,這個點來的基本都是壓軸的人物了”
向缺還以為壓軸的又是什么風水陰陽界的很牛的人物呢,沒想到進來的人他還認識,陳三金帶著陳夏邁步而進。
陳夏穿著一身純白禮服,脖子上戴著能晃瞎眼的項鏈挽著陳三金的胳膊款款而來,陳三金相當霸氣的咧著大嘴哼哼呀呀的跟打招呼的人點頭致意。
向缺忽然發現,酒店里的人能當得起陳三金伸手握一下的,就只有三個,其余的全是點了點頭,就那幅度簡直都微不可察,但偏偏他這樣還真就沒人把臉給耷拉下來。
“咦,挺霸氣啊”向缺有點小驚奇的說道。
“他向來就這副德性,不過陳三金確實有這資本,國內能讓他點頭哈腰的還真沒幾個,他能伸出爪子跟誰握一下,那也算是瞧得起人家了”
向缺轉頭問道:“你認識他啊?”
“不認識,聽說過,寶新系的大老板陳三金么,挺牛氣的一個人作風很彪悍,江湖氣息非常濃,無論是什么場合他要是看你不順心了,可能張嘴就罵,要是再不順心點大嘴巴子扇過去的時候也有”王玄真感慨的說道:“但這人底氣非常硬,他得罪的人兩只手都數不過來,但這么多年過去了寶新系依舊屹立不倒,有不少人都想動他,但陳三金卻仍舊那么囂張,反而是那些想動他的人基本都沒落下什么好下場”
向缺愣愣的嘀咕道:“這老陳,沒看出來還挺生性的呢”
陳夏和陳三金進來后,兩人就分開了,陳夏跟一堆年輕人湊到一起,陳三金則是跟幾個剛才和他握手的人坐下來聊天。
看了半天,向缺發現這聚會挺單調的,屁事沒有,就是在那動嘴皮子玩了。
“這聚會,就是一群人聚在一起吹吹牛喝點小酒么,沒有別的節目啊”又坐了一會,向缺感覺沒啥意思了,他自己已經喝的有點五迷三道了,兩瓶酒下肚感覺眼睛有點花,看啥都不太清楚。
洋酒的后勁比較大,喝的時候沒啥感覺等喝完過一陣后,酒勁就開始往上反了,向缺已經開啟眼花繚亂的模式了。
王玄真說道:“就是個聚會,大家一起聊聊天而已,主要是以聯絡感情為主,你還想有什么節目?對于這些人來講,能有時間坐在一起喝一杯就已經不錯了”
“哎,沒啥意思,我待的有點悶出去透透氣”向缺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王玄真在他后面說道:“從酒店后門出去,上天臺那風比較大,正好你去清醒清醒,過會再回來也差不多就快結束了”
向缺擺了擺手,搖晃著就往外面走,推開酒店后門他剛一邁步出去,正巧跟人撞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