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他們家祖輩都是洪門的雙花紅棍,一直到他五十歲那年隱退,才開始修身養性不管江湖事務,而這一回司徒盛云回國才把他給請出來跟在自己的身邊。
“您說挺好,那是哪好呢從哪看來的”司徒盛云追問了一句。
四叔睜開眼睛,雙手插在袖口里緩緩的說道:“說不上來,純靠感覺”
司徒盛云嗯了一聲,不再問了。
一連兩天的時間,向缺都在四季酒店里沒有出門,因為就這兩天司徒盛云也沒有動,由于他身邊帶著一個龐大的團隊所以無論處理公事還是私事都比較方便。
過了兩天之后的清晨,向缺的房門被沈建威敲響了。
“向先桑,司徒先桑景天要去桑海,您準備呀下九點鐘偶們啟程”abc十分饒舌的跟向缺說完就走了。
等人走沒影了,向缺哦了一聲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啥。
“哎,跟一個舌頭抻不直的人交往,心累耳朵也累”
八點五十的時候向缺來到酒店大堂外面,背著手抽著煙等著,十幾分鐘之后一大隊人馬從酒店里走了出來,這時外面已經停了一長溜的車隊,前后兩輛奔馳六百中間一輛勞斯萊斯幻影,還有兩輛商務車則是停在了一旁,給司徒盛云的隨身人員們乘坐。
“先生請上車,我們一起”司徒盛云伸手示意了下。
勞斯萊斯里面,前邊坐了司機和向缺,后面則是司徒盛云和四叔,車隊離開四季酒店后出南京市區上高速直奔上海開去。
向缺靠著車窗無聊的看著窗外,后面的兩個人也全程無交談,兩人都在閉著眼睛養神。
中途車隊在高速上服務區休息了二十分鐘以后再次啟程,距離上海還剩一半不到兩個小時左右的距離。
“靠邊停車”車子剛從服務區里開出來不到半個小時,副駕駛上的向缺忽然出聲。
“唰”后面兩人同時睜開眼睛不解的看著他。
向缺轉頭看著司機說道:“停,靠邊停車”
司機愕然的看了眼向缺,又從后視鏡里看了看后面的兩個人,說道:“這是高速,不能隨便停”
“去停車帶上,快點的”向缺不耐煩的催促了一句。
“阿德,聽先生的話靠邊慢慢把車停下”司徒盛云忽然開口了。
“嘎吱”勞斯萊斯靠邊停在了臨時停靠帶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