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嗚嗚嗚!我就知道祁總會出來辟謠!祁總果然不會讓老婆受一丁點兒委屈!!!」
「說情侶文身的你們打臉嗎?」
仲希然輕輕抿了抿微干的唇。
她是不是應該慶幸,當年她跟盛佳喜歡的玫瑰一樣,所以現在辟謠起來才這么容易。
但她好像有點不太開心。
緊接著,盛佳工作室也跟著發了條微博辟謠:文身是之前在美國試鏡時需要紋的,跟其他人事物無關,還請網友不要代入~
她這條微博一發出來,網上的風向忽然發生了變化。
「不是,你們真信啊?從來沒聽仲希然說過她最喜歡月光石白玫瑰,如果是,她跟霍新紋的情侶玫瑰為什么是紅色的?這公關的意味也太明顯了。」
「在線@霍新」
「祁斯年是真的牛啊,這么快搞定盛佳~」
「明星看著風光,對富豪來說不過是個戲子罷了,盛佳哪敢得罪祁氏,她以后在圈子里還要不要混了?」
「而且明星因為試鏡紋文身也太扯了,下個角色怎么辦,肯定用貼的啊……」
……
祁斯年這時走進來,上床將她摟進懷里:“我辟謠了。”
仲希然輕輕嗯一聲。
祁斯年低眸看她:“還不開心?”
仲希然靠在他懷里,等了幾秒,說:“其實可以不辟謠的。”
“嗯?”
仲希然輕輕捏住他手掌,小心翼翼地說:“其實我不太喜歡把你跟別人戀愛時做的事嫁接到我頭上來。”
祁斯年微微一頓。
“我希望我跟你之間的所有東西都是獨一無二的、只屬于我們的。”仲希然聲音不大,但語氣里卻透著幾分驕傲,“你跟別人的,我不要也不稀罕。”
祁斯年很輕地笑了聲:“誰說這是我跟別人戀愛時做的?”
他定定地看著她,“說了只跟你相關,就只跟你相關。”
仲希然霍然一震。
腦海里突然有個念頭電光火石一般閃了出來。
忽然有一段遙遠的記憶清晰地劃過腦海。
那是她跟祁斯年從娘家回來后的某一天晚上,他們沉默地做完后,祁斯年冷漠地甩下她起身去了浴室。
她有點委屈。
不知道為什么看了他一眼——
他是光著身體的,身上根本沒有任何文身。
而祁斯年第一次提到文身,是她跟霍新的情侶文身曝光后,為了在祁光遠面前替她說話。
那時她壓根兒沒想起來那回事,后來看他真的有文身,就真以為是他跟盛佳的情侶文身。
她一顆心怦怦直跳,覺得自己好似偵探在抽絲剝繭地尋找真相。
她連忙打開網頁,搜索了盛佳每一年的新聞——一直到去年,她拍攝的所有物料照片腿上都沒有文身。
當然有可能被遮掉了。
但更有可能……
她看向祁斯年。
幾乎已經確定,說話的語氣卻仍舊不敢置信:“你之前說文身傷口發炎是因為補色,但其實是……”
“新紋的。”祁斯年目光沉靜如水,接上她的話。
“從來都跟盛佳沒有關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