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輕聲:“謝謝。”
霍新:“不用。”
關上車門,午后的陽光曬到他臉上,很溫暖。
開車到家,才下午3點。
霍新把結婚證收到書房的儲物盒里,出來時恰好碰見要下樓的許靜。
他隨口問:“去哪兒?”
許靜說:“我想買一束鮮花慶祝一下。”
霍新:“我叫人買,買一束大的。”
“不要。”許靜說,“我想自己挑,小區對面就有花店。”
霍新點頭,沒再說什么。
他有點困,回到臥室想補個覺。
躺下后,卻不知道為什么有些睡不著,睜眼看著天花板放空。
沒多久,聽到外頭許靜回來的腳步聲。
她腳步聲很輕。
他聽著她的腳步聲去了主臥,但并沒有關門。
片刻后,她又從主臥出來,進了洗手間。
他聽到了嘩啦啦的水流聲。
水流停止,她從洗手間出來,腳步停在了次臥門口。
霍新頓一下。
她輕輕敲門,問:“你睡了嗎?”
“沒有。”霍新起身,倚在床上。
許靜推門而入。
她換了居家服,粉白色。她骨架小,那身家居服在她身上穿著看起來有些松松垮垮的。
她徑直走過來,停在他面前,說:“我現在想可以嗎?正好玉米不在。”
霍新微微一滯。
他抿了一下微干的唇,下一秒,整個人被許靜抱住。
胸前一片柔軟,仿佛一團彈好的棉花。
她抓住他兩條胳膊,叫他環住她的腰。
她骨架小,腰是真的很細,感覺都不到他腰的一半。
她頭發上混著一股很淡的椰子香味,縈繞在他鼻尖底下,一點點侵入他的心里。
霍新一直沒動。
許靜有點慌。
她都已經這樣了,他仍舊無動于衷。
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她身上染了仲希然的香水味兒,他可能壓根兒就不會碰她。
她真是太自信了。
霍新愿意吻她,不代表愿意這么快跟她更進一步。
她一顆心緩緩下墜,察覺到霍新伸手,輕輕將她身子往外推。
她咬牙,猛地抱住他:“不要。”
霍新停住,聽見許靜用一種近乎乞求的語氣說:“不要拒絕我好嗎?才第一次,求你——不要拒絕我。”
霍新沒應聲。
已經做到這個地步,幾乎是上門白送,如果他還不愿意,她不知道以后在他面前要怎么抬起頭來。
她緊緊抱著他的腰,聲音更輕了。
她覺得自己好像一株很渺小的野花,向花園里最茂盛強大的樹乞求一點憐憫。
她說:“你只是哪怕——把我當成紓解欲望也可以的。”
這事發生的其實有些快,霍新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說了許多話。
一句接一句,他完全插不進去。
霍新意識到她誤會了。
他伸手,手掌在腰間輕輕摩挲了一下。
許靜心里的慌亂終于漸漸平復,聽見他說:“許靜,起碼讓我先洗個澡。”
“還是說——“他伸手,手掀開她上衣探進來,指尖觸碰到她的腰間的肌膚。
他稍稍用力,捏住她腰間的軟肉,“你連我洗澡的時間都等不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