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蕭霸天長嘆一聲:“不見便不見吧。”
他只是不忍心那個逆子臨死前,身邊連一個至親血脈都沒有。
但是想想他們夫妻從前的所作所為,也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綰綰不愿見他們,也是應當得。
凌夕顏見蕭霸天神情黯然,不著痕跡的給蕭聞笙使了個眼色。
蕭聞笙接到親娘遞來的眼色,在心中長嘆。
這真是親娘呀,用不著的時候視若無睹,拋到一邊。
只有在用得著的時候,才會想起這個兒子。
怎么辦呢?
母親大人有令,他不得不從呀。
蕭聞笙揚起笑臉,湊到蕭霸天的身邊:
“爺爺,我在梵天學院修煉時,遇到一些不解之處,爺爺您能不能給孫兒指點一二?”
有了蕭聞笙的打岔,蕭霸天的注意力頓時放在了他身上。
這可是他蕭家下一輩的獨苗苗,他如何能不看重。
“聞笙,你有何處不解,同爺爺說說。”
蕭聞笙攙扶著蕭霸天:“爺爺,我們去您書房談。”
他沖著凌夕顏和蕭綰綰眨了眨眼睛,扶著蕭霸天出了客廳。
翌日清晨!
云慕白領著鳳離舟幾人向蕭霸天告辭,在眾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他們躍上飛船朝著梵天學院的方向而去。
一路順利無阻,一行人很快到了梵天學院。
幾人剛走進學院大門,便察覺到有些不對。
從前,學院到處都會有三三兩兩的學子走動的身影。
如今學院中冷冷清清,就連平日里最熱鬧的廣場上,那些擺攤售賣的學子都不見了蹤跡。
“奇怪!”蕭綰綰疑惑的四處打量:“大師兄,這是怎么回事?怎么不見一個人影呢?”
“很不對勁,難不成我們離開的這段時間,學院中發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楚炎昊撓了撓頭,眼中的疑惑顯而易見。
鳳離舟與東意,蕭聞笙、蕭笙笙的臉上也是同樣的不可思議。
云慕白也在周遭掃視了一眼,沉聲道:“我們先回法修系,掌教自然會告知緣由的。”
眾人不再言語,就連平時話多的紫不言也乖巧的閉上了嘴巴。
一行人很快來到法修系的山峰下,眾人騰空而起,緩緩落到了法修系的門口。
“咯咯噠......”
蕭綰綰腳剛落地,花花便從草叢中鉆了出來,扇動翅膀飛到她的面前。
“花花
蕭綰綰與凰兒同時開口,花花親昵的蹭了蹭蕭綰綰。
蕭綰綰此時無心逗它玩,摸了摸它的小來腦袋說道:
“花花,你和凰兒玩去,我現在還有事。”
花花頓時垂頭喪氣,也不搭理凰兒,轉身低著頭走了。
蕭綰綰無奈一笑,同云慕白幾人快步往法修系主殿。
于淵掌教依舊坐在門外的桃樹下喝茶,遠遠見到蕭綰綰幾人走來,臉上露出笑容道:
“你們回來了?”
云慕白幾人行至于淵掌教身前,恭敬的躬身一禮:
“弟子們見過掌教!”
于淵掌教端坐在茶案前,神色淡然擺擺手:
“無須多禮,此次可還順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