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丑萌丑萌的模樣,真是惹人喜愛。
“朝陽同志,能……能摸一下嗎?”
“沒事,摸吧。”
曹朝陽說著,伸手攥住小藏狐的嘴洞子,省著它搗亂。
“嗚嗚嗚~”
小藏狐委屈的嗚咽著,抬頭看向曹朝陽。
曹朝陽沒搭理它。
對面,朱琳伸出手,小心的摸了摸小藏狐的四方腦袋。
見小藏狐沒掙扎,她雙眼亮晶晶的用力擼了幾下,這才松開了手。
“朝陽同志,你這次收獲怎么樣?”
“我正愁這事呢,我這次帶回來的東西不少,自己一個人還沒法往家里拿。”
曹朝陽回頭一指。
朱琳拿著手電筒,好奇的照過去,隨即吃了一驚。
“這……這么多啊,朝陽同志,你這次可真是大收獲啊。”
朱琳走到近前,突然發現一只黑灰色的羊。
她湊近看了看,感覺還有些奇怪,這羊跟農村鄉下的羊,很是不一樣。
“朝陽同志,你這是捉的什么羊呀?”
“巖羊,也是高原上的動物,它們生活在懸崖峭壁上,很厲害的,肉吃著可是大補,等回去了我做些你嘗嘗。”
“那行,我就嘗嘗朝陽同志的手藝。”
朱琳也沒拒絕,大方的應了下來。
拿出手帕,讓曹朝陽先擦著臉,她拿著手電筒,大步走向路邊。
沒一會的功夫,她推著自行車回來了。
“朝陽同志,正好我騎著自行車,你把東西都放后座上吧。”
“這感情好,我還正愁這事呢。”
曹朝陽挺高興,這可幫了他的大忙了。
幾張皮子放在最下邊,接著他搬上巖羊、土撥鼠、行軍包,又用繩子綁了綁,摞的很高。
忙活完,他推起自行車。
朱琳走在旁邊,給他照著路。
“朝陽同志,那只巖羊你是怎么打的呀?”
“不是我打的,是雪豹送給我的,還是只母雪豹呢。”
“雪豹?”
朱琳聽著一怔,腦子里還有些亂。
雪豹……雪豹送給朝陽同志巖羊?這什么都跟什么呀?
心中來了興趣,她連忙問道:“朝陽同志,你快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這說起來話就長了,那天我正伐木呢,突然聽到山上傳來了貓叫……”
“貓叫?”
“對,這雪豹別瞧著威武霸氣,它的叫聲啊,就跟貓似的,就是粗狂了些,我聽著有貓叫,就懷疑是雪豹,我當即拿著土銃就去了……”
“嗷嗚?”
“嗷嗚?”
火車道旁,小藏狐朝著漸漸遠去的曹朝陽,疑惑的叫了兩聲。
半晌,見曹朝陽沒搭理自己,小藏狐頓時急了,它蹭的追上前。
抬頭看了看,見兩人聊得興高采烈,它只能委屈的跟在后邊。
……
“我一瞧見這只母雪豹是要生小雪豹,當即就放棄了獵殺它的打算,咱們得尊重生命不是……”
“不能為了錢,舍棄自己的良心。”
旁邊,朱琳聽著,眼里異彩連連,她贊同的點了點頭。
“為了安全,我拿著繩子,先綁住母雪豹,接著就幫它生產。”
“我一只手慢慢摸著它的肚子,往外推,另一只手,攥著小雪豹,慢慢往外拽,可第一只小雪豹,還是生產太久了,出來的時候身子都有些僵了,根本就不動了。”
“啊?那它死了嘛?”
朱琳捂著嘴,滿是擔心。
“我當時立馬撕破包在小雪豹身上的胎衣,擦干它的口鼻,接著用力摩擦小雪豹的背部和腹部……”
“在我的努力下,小雪豹終于回了一口氣,好歹是活了。”
“朝陽同志,你可真厲害!”
朱琳聽著,也松了一口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