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你是因為我受的傷,我不幫你誰幫你?只是有些疼,你得忍住……要不要喝點酒?”楚風道。
“可以嗎?”
楚風急忙出去,又拿了一罐米酒。
然后讓田欣進來幫忙。
他一個人可能按不住秋雅。
但即使如此,還是要做一些措施。
楚風先讓秋雅躺在床上。
然后拿出繩子,從秋雅的大腿開始,死死地捆在床板上,確定她一點都動不了。
田欣有些疑惑道:“風哥,治療必須要這樣嗎?”
“防止她動彈。”
楚風道。
秋雅那小身板,兩根繩子一綁,頓時動彈不了了。
整條大腿如今就剩下腳指頭能動。
當然,楚風也就只綁了一條大腿。
田欣在秋雅的身邊,寬慰她。
“把這些都喝了,不會疼的,放心吧。”
“真的嗎……”秋雅顯然不相信。
但還是拿起了給她準備的米酒,咕嘟咕嘟地喝了起來。
從來沒喝過酒的秋雅很快就頭昏目眩,說話都口不擇言起來。
“風哥,你不能讓其他男人看到我的腳哦,我們女人的腳,也不能隨便給男人看的,誰看,誰就要負責。”
“放心吧,這個房間里只有我和田欣。”楚風一邊準備針線,一邊隨口說道。
幸好,這些物資被楚龍偷走之后,除了食物和火藥,其他一點沒碰。
否則現在楚風怎么縫針都不知道。
旁邊的火把在滋滋滋的燃燒著。
把針放在火把上,稍微炙烤一下,在放到干凈的開水里浸泡,最后拿出來風干。
“那風哥會對我負責嗎?”秋雅紅著臉蛋,媚眼如絲地問道。
旁邊的田欣聽到這話,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楚風沒有沒有回答她。
只是順著傷口,一針下去。
“啊!”
秋雅瞬間慘叫了起來。
外面吃飯的弟兄們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消失了。
就在剛才,他們都快忘了他們在一個非常危險的環境里。
直到秋雅慘叫的那一刻,把他們拉到了現實。
“怎么了這是?”有人問道。
王偉和孫燦都非常有經驗地說道:“風哥在縫針。”
“縫針?”
“就是把傷口縫在一起,否則的話長不好。”
虎子有些內疚道:“找知道就不讓秋雅姐替我了,那樣被地龍咬的就是我,被縫針的也是我,她一個姑娘家,該有多痛。”
眾人沉默的吃完了這頓飯。
秋雅一直在房間里叫。
楚風持針的手很穩。
只有這樣,才能減輕秋雅的痛苦。
直到外面天色將明,楚風望著被縫合了一大半的傷口,終于松了口氣。
還有很多其他細小的傷口。
但那些傷口就不用縫針了。
自然痊愈就好。
秋雅在這之前就給自己準備了金瘡藥。
楚風細心的,慢慢把所有的藥膏都給涂抹上,再用紗布包好。
“行了,齊活,接下來好好休息就行。”
外面的陽光照射進來。
秋雅的額頭密密麻麻的都是汗水,泛著光。
田欣慢慢把秋雅放在床上。
即使這個年代每個人都受苦,對于秋雅的痛苦,田欣還是覺的有些心痛。
“這里的野獸能驅趕的完嗎?”
她擔心剩下的野獸,會繼續對他們的人動手。
“這就是我們上山的任務,這個任務本身就是危險的。”
楚風走出房間,對田欣說道。
前方的大鍋里冒著蒸汽。
下方的灶爐還有帶著火星的木炭,顯然有人給他們兩個留了飯。
“先吃飯吧。”
楚風道。
就在兩人走到鍋臺邊緣時,吼!
一聲震耳欲聾的吼聲,在他們的耳邊炸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