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伸手,拉著他的圍巾,拉低到幾乎鼻尖相抵。
這次,是她主動貼上去。
分開的時候,
兩人呼吸聲都有些重了。
姜瑜曼用手指點了點他的唇,“確實有點喜歡。”
傅景臣捉住她往回的手。
盯著他有些危險的目光,姜瑜曼心想,是不是有點玩脫了?
這男人看著她的目光,像是恨不得把她吃了一樣。
好在,就在這時候,傅海棠在外面叫吃飯。
她咳嗽一聲,趕緊起來道:“走,吃飯了。”
莫名有種虎口脫險的感覺。
坐到飯桌上。
傅海棠看著傅景臣,莫名其妙,“哥,這還沒到冬天,你戴著個圍巾做什么?”
這圍巾看起來很是厚實,他不嫌熱嗎?
一句話,把傅母和傅望山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剛才他們忙著端菜,還沒有注意到。
“冷。”迎著眾人目光,傅景臣神色如常。
姜瑜曼瞥見傅母等人的表情,眼角一抽。
他還冷?平時就像座火山似的。
傅海棠一噎,下意識看了傅母一眼。
“這是曼曼織的吧?”傅母瞬間明白過來了,笑著問。
“嗯。”傅景臣點了點頭。
除了姜瑜曼,他在任何人面前,表情都淡淡的。
不過知子莫若母,傅母也能看得出兒子平靜外表下的高興。
否則也不會專程戴著圍巾出來了。
這就是在告訴他們老兩口,兒媳婦有多好呢。
傅母想著這些,又想起那條百家被上的字,不由得更心花怒放。
對著姜瑜曼猛夸,“曼曼真是心靈手巧,想得也周到,瞧瞧這織的多好?”
傅海棠聽著她媽有些夸張的話,偏頭仔細看了一眼。
哼,織的確實挺均勻。
傅望山目露欣慰。
他在飯桌上沒說什么,但是轉過頭,就在屋外對傅景臣道:“你媳婦平時那么忙,還隨時想著你,你心里也要時刻念著她的好。”
“我知道。”不用父親多說,傅景臣心里都明白這一點。
從姜瑜曼跟他下鄉的那一刻開始,她不僅是他的妻子,更是他的明燈。
“嗯,明天要去公社買麥種,你起來早點。”
“好。”
父子倆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說完這些話,傅景臣就回屋了。
傅望山看著兒子關門,摸了摸有些空蕩蕩的脖子。
到了他們屋里,坐在床上,看著傅母忙活。
“你不上床,在那里坐著干什么?”傅母疑惑。
“有點冷。”
傅母伸手打了他一下,“來給我理碎布,忙活起來就不冷了。”
……
傅家其樂融融。
一院之隔,姚安國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后來實在是忍不住了,推了推邊上的姚母,“我跟你商量個事,你幫我拿個主意。”
姚母也沒睡著,立馬問:“什么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