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曼忍不住笑,“這叫什么?傅景臣保佑嗎?”
姑嫂兩人笑成一團。
旁邊的項立峰看著姑嫂兩個稀罕拿在手里的金牌,目光若有所思。
……
到了中午,眾人在訓練場整合隊伍,接著按順序離場進食堂開飯。
文工團位置靠邊,下午又有人要參賽,到食堂之后,蘇文箏沒讓她們在外面拉歌太久,很快就進來了。
倒是驕陽歌舞團和其他幾個歌舞團在外面唱了一會兒,進來的時候,恰好碰上人流量高峰期。
女兵們坐的位置,其他軍人不會挨得太近,驕陽歌舞團的人看了一圈,只有文工團邊上有位置。
就算驕陽歌舞團和文工團彼此看不慣,她們也不能站著吃飯,所以端著飯菜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坐下了。
文工團眾人看著其中的姜晚霞,心里一陣不舒服。
魏晴更是表現明顯,直接側過身子不看那邊,專注與姜瑜曼和傅海棠說話。
“瑜曼老師,海棠,你們下午要比賽,到時候我們都去給你們加油。”
其他人趕緊附和,“就是,你們打的那么好,就是給咱們文工團長臉的。”
此時的集體榮譽高于一切,大家這么久相處下來,對她們的感觀也好。
食堂嘈雜,大家的聲音不自覺有點高,驕陽歌舞團的人也聽得清楚。
她們眼中閃過一抹不屑,轉頭對姜晚霞道:“團長說了,讓咱們趁著這幾天再好好練練舞。晚霞,你才來不久,以前待的地方又懈怠,這幾天更要配合。”
“對啊,匯演才是最重要的,驕陽歌舞團不像那些草臺班子,我們向來都是拿匯演說話。”
“我知道,”姜晚霞點點頭,意有所指,“哪怕是臨時抱佛腳,那也要抱啊。”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擺明是要下文工團的臉面。
魏晴向來都是不服就干,把筷子“啪”的一聲放下,“姜晚霞,你從文工團去了驕陽歌舞團,口氣變得可真不小。”
她抱著手,故作關切,“之前的處分消了嗎?”
“你!”檔案里的處分一直都是姜晚霞的痛點,被魏晴戳破后,她臉都漲紅了。
紅著眼道:“魏晴,我之前都是不小心,我跟你道歉,也受處罰了,還離開了文工團。你還不能原諒我嗎?”
這番話一出,不知道的還以為魏晴多么斤斤計較。
至少驕陽歌舞團的人信了。
她們皺著眉,為姜晚霞打抱不平,“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姜晚霞同志已經道過歉了,你們文工團何必咄咄逼人呢?”
魏晴語不驚人死不休,“處心積慮害別人,還算人嗎?”
說完,還看了她們一眼,“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這話一出,姜晚霞險些沒有直接氣暈,驕陽歌舞團眾人也都氣得拍桌而起。
食堂內其他用餐的人全都看了過來。
迎著這么多人的目光,驕陽歌舞團的女兵們自認丟不起這個臉,加上文工團又有編劇老師在,在紀律分明的軍中,她們什么都不敢做。
只能憤憤端起飯菜,重新去找位置。
哼,會耍嘴炮有什么了不起?
匯演成為她們的手下敗將后,看文工團還怎么得意的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