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僅感謝自己為二十二師文工團帶去了姜瑜曼,還慶幸沒有像驕陽歌舞團一樣身敗名裂!
意識到這點,季芳舒氣得胸口上下起伏,可驕傲不允許她做出有損身份的行為。
與蘇文箏對時間,看著對方勝券在握的眼神,她怒極反笑,“蘇文箏,你真是高興的太早了。”
“什么叫我高興的太早了?”蘇文箏不以為意。
季芳舒迫不及待想在她面前扳回一局,冷笑道:“你還不知道吧,姜瑜曼同志是我的外甥女,是我們許家的人。”
“血濃于水,等她知道了這層身份,你猜她還會不會繼續待在文工團?”
……
這句反問,直到下午,還時不時在蘇文箏耳邊回響,令她屢屢分神。
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世界居然這么小,原來姜瑜曼,就是許眉的女兒。
但仔細想來,也不是毫無道理。
哪怕她從未見過許眉,但也聽很多前輩說過,據說許眉從小美到大,有一副天怒人怨的好樣貌。
由此說來,瑜曼老師那么好看,就是像她母親。
意識到自己思想偏了,蘇文箏搖了搖頭。
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現在該苦惱才對。
許家老兩口健在,許眉怎么可能不惦記父母?
只要一家人相認,姜瑜曼去驕陽歌舞團似乎也情理之中……可現在的二十二師文工團,根本離不開她了啊。
蘇文箏苦惱極了。
連著兩天,她私下里看著姜瑜曼,都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態。
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姜瑜曼都忍不住問她,“團長,你有事要和我說嗎?”
“沒有,沒有。”
蘇文箏私心里不想放走這個人才,可她不僅是團長,也是做人子女的。
知道骨肉分離的痛。
既然沒辦法阻止這一切,逃避拖延一下,也是情理之中。
姜瑜曼見她眼神躲閃,就知道她沒說實話。
不過她明白點到即止的道理,蘇文箏不說,想必是沒到告訴自己的時機。
時機到了,自己自然就知道了。
“團長,這兩天姑娘們都練得很好,今天下午你要不要再拉一遍流程?”楊韻還惦記著表演。
“要練。”蘇文箏也瞬間被拉回思緒,“我聽鄭師長說,今天下午總參謀長就要到了,就算今天不表演,那也是明天。”
“咱們一定要拿出最好的姿態迎接領導的視察。”
“是。”三人統一點頭。
收拾東西準備離開辦公室的時候,蘇文箏單獨讓姜瑜曼留了下來。
楊韻和莊宛白出去了,體貼帶上了門。
兩人站在辦公室里,蘇文箏數次猶豫,最后問:“瑜曼,我比較好奇你的家人,你母親那邊,也是在京城嗎?”
語氣帶著試探。
望著這樣的她,姜瑜曼瞬間了然。
這幾天蘇文箏的古怪,肯定和許眉有關。
甚至,她還有可能認識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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