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模樣,鄭留疆和蘇文箏沒有仔細注意。
畢竟從一進門開始,鄭留疆就小動作不斷,蘇文箏全注意領導去了,根本沒看那邊。
等注意力收回來的時候,只看見姜瑜曼沒開口。
趕緊找補,“瑜曼老師年輕,看著總參謀長,有些靦腆。”
“沒事。”秦東凌擺擺手,開口還想說什么,一陣咳嗽。
孫實甫擔憂上前,“您沒事吧?”
京城來這里的路上,秦東凌近鄉情怯,全程都沒有睡好。
算下來,已經三天都是囫圇入睡,沒好好休息了。
他身體本來就差,這樣下去,怎么受得了。
秦東凌擺手,又咳嗽了幾聲,他怕嚇到姜瑜曼,趕緊走了出去。
“總參謀長,你舟車勞頓,快去休息吧,匯演明天才開始呢……”鄭留疆趕緊跟了出去。
姜瑜曼和蘇文箏留在辦公室里。
也正是此刻,她才對魏晴的話有了實感。
總參謀長,是真的生病了。
“瑜曼,你別有心理壓力,”旁邊的蘇文箏拍了拍她的肩膀,“總參謀長就是看著氣勢強,其實人非常不錯。”
她以為姜瑜曼還在后怕剛才的事。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是上過戰場的人,那股氣勢如果沒收斂,能直接把小孩嚇哭。
那么盯著人看,被嚇到也很正常。
“我沒有心理壓力。”
姜瑜曼朝著門外看了一眼,即便走出去很遠,此時也能隱隱約約聽見他們在外面面的說話聲。
“總參謀長他,病得很嚴重嗎?”
蘇文箏顯然也聽說過,點了點頭。
“是京城軍區醫院的高院長在為他治療,那位泰斗可不是誰都能請出來的。還是政委親自出馬,才能說動。”
她夫家也不弱,所以知道的很清楚。
望著門口,嘆了口氣,“以前受傷太多,又拼。就算治療也是拖時間,應該是想在最后一段時間里好好看看吧。”
不然,怎么解釋大老遠跑過來看匯演?
姜瑜曼沒說話了。
“行了,已經看過了,我們就先回去吧。”
打開門,兩人準備出去。
鄭留疆和秦東凌剛好走過來。
蘇文箏把話又說了一遍。
鄭留疆要忙著安頓秦東凌,求之不得,一口答應了。
不過,對給自己爭面子的二十二師文工團,他的態度還是很親切的,甚至叮囑了兩句。
姜瑜曼站在蘇文箏旁邊,準備走的時候,沒忍住又看了秦東凌一次。
望著這一幕,秦東凌扯了扯嘴角,他很久沒笑過,有點生疏。
目光瞥過一處,溫聲提醒,“小心花盆。”
剛說完,不專心的姜瑜曼就踢倒了一個。
“我的花!”鄭留疆心疼的臉色都變了。
他平時忙完了,除了下棋,就是在辦公室外面伺候他這些花。
可以這么說,他親兒子都沒花跟他待的時間長。
現在在他眼前,被姜瑜曼一腳踢翻,看著泥撒了一地,只差沒心疼的背過氣去。
姜瑜曼摸了摸鼻子,有點尷尬。
好在此時,秦東凌開口解圍,“沒事,我讓孫實甫給你們師長再買一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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