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難得看見她這么害羞,大家都著急。
魏晴壓低聲音,“我剛才在咱們文工團門口,看見一個好俊的男同志走過去,我看呆了。”
“這有什么好害羞的?”聞燕疑惑。
這也是傅海棠和魏晴的心聲,部隊里多的是好看的男同志,私底下她們也會討論。
不說別的,有時候看見傅景臣來文工團門口接瑜曼老師,她們也會看。
“哎呀,跟你們說了,你們也不明白。”魏晴把臉埋進膝蓋里。
對方應該不是二十二師的人,找她問辦公樓在哪兒,結果她就不爭氣盯著人家看。
等反應過來,指路的時候結結巴巴,四肢就像剛認識一樣不協調。
碰到姜瑜曼那會兒,她才目送那人離開,覺得自己像個女流氓,正是最羞憤的時候。
當然臉紅。
傅海棠等人榨出來這個消息,死死抿住嘴唇才能不當場笑出來。
“笑什么?”
魏晴咬牙切齒,“我也是第一次看見那么好看的男同志,你們要是看見了,不一定有我表現好。”
她是軍長家的小姐,算是文工團最見多識廣的人,這么一說,聞燕頓時老實了。
傅海棠卻不以為然,她天天看著自己哥嫂,自認為不會這么沒出息。
當然,這話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面上,她展開猜測,“不是咱們二十二師的人,也沒辦法進來,難不成是總參謀長那邊的人?”
幾人若有所思,看向姜瑜曼。
姜瑜曼也拿不準,雖然秦東凌身邊只跟著一個警衛員,但也保不準多帶了人,只是她沒看見。
“沒事,就算不是咱們軍區的……”魏晴說到這里,才意識到了什么,趕緊住嘴。
但為時已晚,被聞燕和傅海棠聽個正著。
兩人當即一頓打趣。
看著魏晴通紅的臉,姜瑜曼又好笑又欣慰。
脫離喬云深的魔咒,魏晴可以有更多更好的選擇,如果真是總參謀長身邊的人,身份地位應該也不會低……
想到這里,她又想起了秦東凌。
有空的時候或許可以問問,她總覺得,對方和母親的關系更不簡單。
另一邊,
鄭留疆剛剛才把秦東凌住的地方安排好。
說了幾句話,才從屋子里退出來,回了辦公樓。
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看見里面坐的人時,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等發現是真的,頓時喜上眉梢。
面上還要強行壓抑,故作嚴肅道:“怎么?你還知道你有個爸啊?”
“不孝子,成天待在研究院,不回家看父母,也不結婚成家。”
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數落。
迎著父親的數落,里面坐著的人抬起頭。
他面龐清俊,戴著一副眼鏡,單看這張臉,和鄭留疆的相似度并不高。
這正是鄭留疆的獨子,鄭季青。
作為研究院的骨干人員,他平時在家的時間很少,更是沒來過二十二師。
這次突然過來,也怪不得鄭留疆這么驚訝。
“我是來送電報的,又不是來看你的。”鄭季青淡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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