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門口的縫隙,里面還留著暖光。
姜瑜曼本來有些沉重的心情一掃而空,自然而然走上前,牽起傅景臣的手,“專門等我啊?”
“對。”
走進客廳,傅母剛好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出來,“曼曼,你回來的正好,快點吃吧。”
定睛一看,居然還臥著一個油滋滋的荷包蛋。
“媽,你怎么知道我沒吃飯?”姜瑜曼語氣親昵。
傅母下意識看傅景臣一眼。
傅景臣解釋,“爸明天住院,你估計沒那個胃口在食堂吃飯。”
姜瑜曼心里一般都不裝事,但要是真裝事,必須要有人陪著說話才有胃口。
他把紙往姜瑜曼這邊推了推,“快吃吧,不然冷了。”
姜瑜曼又感動又高興,夾起煎蛋,朝他這邊遞了遞,“你吃。”
傅景臣咬了一小口,陪著她說說話,姜瑜曼不知不覺就吃完了一碗面。
晚上,小熠有傅母帶,姜瑜曼和傅景臣單獨休息,在床上久久沒有睡意。
“爸吉人有天相,肯定沒事。”
傅景臣用手摟住她的背,“高院長不是說了嗎?爸現在的身體素質已經比之前好多了,符合手術指標。”
“我知道,”姜瑜曼嘆口氣,“但是擔心是人之常情,我就怕等在外面…”
那些不吉利的話,她不想說。
傅景臣把她摟緊,“我陪著你呢。”
兩人抱的很緊,體溫交融,甚至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這樣靜謐的夜晚,窗外甚至有風吹過樹葉沙沙的響聲,姜瑜曼很有安全感。
她將手搭在傅景臣的肩膀上,“幸好有你。”
“我是誰?”傅景臣問。
姜瑜曼有些奇怪,“傅景臣啊。”
傅景臣不滿意,親了她一口,又問同樣的問題。
姜瑜曼哭笑不得,“你改名了?”
接著又重復。
到后面快擦槍走火,姜瑜曼還是沒有悟出來。
到底是什么?難道要在床上學小熠叫爸爸?這也太奇怪了。
最后還是傅景臣提醒她,“你今天在車上說的。”
姜瑜曼恍然大悟。
望著難得不依不饒的傅景臣,她微微撐起身子,雙手摟住他的脖頸,兩人貼的很緊。
聲音又輕,又柔和,“老公,還好有你。”
仿佛聽見戰鼓的第一聲響,傅景臣眸色一深。
……
后半夜,姜瑜曼打著哈欠,渾身軟綿綿的。
傅景臣問她,“曼曼,我做的夠好嗎?你滿意嗎?”
“你受什么刺激了?”姜瑜曼心驚膽戰,還不夠好嗎?她感覺再好,自已就要英年早逝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