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聽了他的話,雖然沒開口附和,但是看他們的表情,顯然十分贊同。
突然調來一個副參謀長,大家心里誰不嘀咕,尤其是卓清淮本事不凡,他手底下那群人就更不服了。
如同神鋒營的人護著傅景臣,在第二十四集團軍,他們不少人也護著卓清淮。
傅景臣要想讓他們心服口服,就必須拿出真本事,否則就會像喬云深接手神鋒營那樣,遭到大家的不滿和排擠。
……
下班時間,田敏靜照例回了總軍區大院,路上遇見人,別人還會樂呵呵的和她打招呼。
換做以前肯定是沒這待遇的,但自從嫁到卓家,有了這層身份鍍金,一切都變了。
田敏靜心情很好回到家里,發現卓清淮回來了,正坐在沙發上。
“你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田敏靜漫不經心問著,繞到丈夫身邊坐下。
卓清淮沒有回復她。
這實在不像丈夫的作風,田敏靜下意識側頭看了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了一跳。
“清淮,你脖子上,還有手上怎么了?”
只見卓清淮的脖子上擦了紅藥水,拳骨的地方還專門包扎過,明顯是和別人打架了。
“沒什么。”卓清淮有些后悔沒有直接進房間,這樣就不會被第一時間注意到。
田敏靜顯然不可能被這句話安撫,“這還叫沒什么?你都流血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們部隊有人和你打架?”
這可算是問到點子上去了。
卓清淮臉上閃過難堪,一反常態起身上樓,明顯不想多言。
田敏靜本是想關心丈夫,結果還碰了一鼻子的灰,一直到吃晚餐,卓清淮才從樓上下來。
“我還以為你們今天比試挺厲害,原來就是些小傷。”卓政委上下掃視了兒子兩眼,開口道。
卓清淮臉上閃過不自在,透過父親的話,他明白對方已經知道了今天在第二十四集團軍的那場比試。
傅景臣對訓練內容提出新要求,他本來就有些不滿,順勢和他切磋,想磋一磋他的威風。
誰知道傅景臣那么厲害,這場比試,自已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敗了。
當時看熱鬧的還有部隊領導,對方把這件事告訴父親,確實也不奇怪。
“原來是比試啊,”田敏靜嘴角往下一撇,“爸,傅景臣同志也真是的,都說打人不打臉,怎么照著臉來。”
“部隊里的小打小鬧,都很正常,你沒把景臣打出什么事吧?”卓政委不以為意,甚至還有功夫關心傅景臣。
田敏靜微微低下頭,誰也看不見她的表情。
卓清淮說:“傷口不在臉上。”他倒是想打傅景臣的臉,問題是根本騰不出手來。
他臉上的傷,還是兩人比試結束之后,他氣不過再伸手,在地上扭打產生的。
卓政委呵呵一笑,“說起來,我和你秦叔叔也是不打不相識,要不是之前誰也不服誰,也沒有這么多年的友誼。”
說起往事,他臉上漸漸露出追憶的神色,“一個女婿半個兒,你秦叔叔就一個閨女,你和景臣在一個部隊,我們心里都高興。”
聞言,田敏靜心里不舒服,但既然自已丈夫都沒說話,她也沒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