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望山是個很傳統的男人,聽他服軟,傅母的氣就消了大半。
只不過她沒想好說什么,仍然保持沉默。
傅望山卻誤會了,急道:“我說的都是真話,我能有現在,都是因為有你。”
明明很正常的話,卻說的很不自在。
傅母和他過了大半輩子,深知以自己丈夫的性子,聽了還有些感動。
“行了,我沒生氣。”她撐不住笑了,“都多大歲數的人了,還說這些話。”
原本還有些微妙的氣氛,瞬間緩和下來。
傅斯熠看著爺爺奶奶,又想起爸爸媽媽的相處模式,小小的他似懂非懂。
……
《丹心向祖國》在各部隊巡回匯演,在造勢下,傳授范圍廣泛,不過一個月的時間,京城的學生們都知道了主角的名字。
留洋博士歸國,投身于研究之中。
姜瑜曼的名字頻繁出現在文藝工作者的嘴里,在他們看來,一個編劇的最大成就便是如此:對現實產生積極影響,得到社會與祖國的認可。
總軍區文工團這么忙,高霏的劇本也遲遲沒有遞交,她最近和魏晴的書信非常頻繁,兩人之間的關系,似乎因為書信更加緊密聯系在一起了。
“我覺得,我還要再去一趟疆外。”這天,高霏找到姜瑜曼,開口道。
姜瑜曼并不意外,“還是因為楚文肅?”
“你認識他?”高霏詫異看著她。
在高霏看來,這兩人一個是內地的編劇,一個是疆外的營長,似乎沒有交集的地方。
“以前楚家在西南軍區,”姜瑜曼頓了頓,“后來出了些事,他父親被下放,他去疆外了。”
從那天在醫院見過楚文肅以后,兩人一直沒談到這上面,既然高霏表現出好奇,姜瑜曼就說了。
高霏若有所思。
那天楚文肅把她父親送到醫院,她匆匆趕到醫院的時候,他正背對著病房抽煙。
當時高霏不知道是他,可對父親的救命恩人心存感激,她追出來道謝,卻發現楚文肅正在抽一支細長的煙。
很熟悉,熟悉到她當場愣住。
“…我不相信他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如果真是那樣,他不會去撿我丟掉的那包薄荷煙。”
高霏說:“今天聽你說了原因,我想,我已經明白了。”
姜瑜曼實事求是的說,“楚文肅是和楚家完全不一樣的人,我聽說他很上進。”
在楚家那件事里,始終沒有楚文肅的身影。
魏晴神情更加堅定,“所以,我應該像魏晴說的那樣,勇敢一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