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推移院子里傳出一股濃濃的酒味兒,功夫不負有心人,到晚上張平安就收集了一大海碗提純過的白酒,酒色清亮,酒味撲鼻。
徐氏小心翼翼嗅了嗅,驚呼道:“我的娘唉,還真是白酒,兒子,你太能干了!”
張老二用食指蘸了一點嘗了嘗,咂咂嘴道:“唔,燒口,是正宗的白酒。”
張平安忙了一天,有些疲累,聞言笑道:“還能再反復蒸餾,提取出更純的酒精,不過今日天色晚了,等明日吧,娘,您明日就用酒精把家里門窗桌椅都擦擦,消消毒,以后我們不管誰外出回來以后,也要先用酒精擦擦手和衣物。”
“哎,知道了”,徐氏興奮道,“兒子,那等這場疫病過去以后,我們是不是可以用這個法子賺錢呀?”
“咱們家沒背景,白酒利潤又高,做這個生意只會被別人盯上,最好的就是賣方子,等疫病過去之后我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張平安沉吟道。
徐氏聞言交代兩個女兒和小虎道:“這件事你們都不許外傳,知道沒?要是被我知道你們傳給了外人聽仔細你們的皮,到時候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五丫六丫和小虎都捂著嘴直點頭。
第二日張平安寫了封信托送信的人交給韓教授,把自己想到的白酒消毒這一點補充上去,希望能有所幫助。
時間一晃又過去十幾日,府城氣氛越來越緊張,現在已經很難買到新鮮的菜了,徐氏開始煮粥喝,好在家里還有咸菜就著,不算難吃。
一家人也已經十幾日沒出過門,偶爾會有衙役上門來查看家里是否有風寒咳嗽發熱的人。
這日中午突然門被敲響,徐氏還以為又是衙役上門,擦了擦手上前開門道:“來了來了”!
打開門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年輕小子,戴著大口罩,眉眼長得還怪俊秀的,徐氏疑惑道:“你找誰?”
門外的人拱手行禮后道:“請問這里是張平安張秀才家嗎?我是郢州城過來的,姓陳名剪秋,是名大夫,之前在省城曾經和張秀才有過交情,特地上門拜訪。”
聽說人是省城來的,看著也不像壞人,徐氏熱情了一些,笑道:“你等等啊,我去問問我兒子。”
張平安聽后趕忙從書房出來,打開門一看還真是陳大夫,不由驚喜道:“陳大夫,你怎么來了,快進來坐!”
陳剪秋把口罩摘下,笑嘻嘻道:“我是來府城幫忙防治疫病的。”
“可是有什么法子?”張平安問道,邊說話邊拿起沾了酒精的帕子給陳剪秋上下消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