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般都喜歡欺騙自己,男人的心思她們其實心里非常清楚,他們永不滿足,摸了一下就想著接吻,接吻完了就想脫光衣服抱著睡覺,摟抱一下便摩擦出火,接著便是提槍上陣,將自己能夠索取的全部試上一遍。
這次郭鳳儀是自己同意讓夏豐銀親吻的,她看見夏豐銀的面龐慢慢靠近過來,她又害羞又害怕又緊張又刺激地微閉美目,感覺他的嘴唇已經親吻上她的柔軟香唇,夏豐銀熟練地輕吻淺吻深吻狂吻,天哪,郭鳳儀感覺到夏豐銀的舌頭溫柔地啟開她的貝齒探入進來,搜索著糾纏著她的香舌,繾綣纏綿濕吻起來,郭鳳儀已經情不自禁地香津暗生,和他吮吸在一起。自己的丈夫死去多年,郭鳳儀還是第一次主動和丈夫之外的男人親吻,而且如此嫻熟,如此配合,她心里因為自己丈夫的死和寂寞所產生的那份渴望很快被喚醒,不可遏抑地萌發出來。僅僅是親吻就已經把她刺激得春心萌動,渾身酥軟,幽谷之間已經有點濕潤,天哪,太丟人了!這夏豐銀的接吻技術哪像是一個年輕小伙子啊,明顯的是一個久經情場的絕世高手。
郭鳳儀清晰感覺到夏豐銀的手撫上了她的玉腿,她慌忙伸手抓住他的色手,卻欲拒還迎地被他的手帶著探入了白色旗袍的岔口處,撫摩著她的豐滿渾圓的大腿,夏豐銀的愛撫,夏豐銀的揉搓,夏豐銀的色手居然徑直撫上了郭鳳儀的私密底褲之處。郭鳳儀頓時小臉一陣變色,驚怕地死死抓住夏豐銀的手,不知道是怕他尋幽入勝,還是怕他發現自己的濕潤,她羞澀而又近乎乞求地看著夏豐銀,再也沒有在別人面前的那種高貴與冷艷,嘴里輕聲而急切地阻止道:“不可以,你說過只是親吻的!”
但此時的夏豐銀哪里還會去管那么多,郭鳳儀被他摟抱在懷,坐在他的兩腿之間,動彈不得,更刺激的是郭鳳儀正坐在他的兄弟上面,并且正好嵌在她的兩腿之間,只要郭鳳儀略微掙扎便感覺到夏豐銀的小弟在摩擦著她的美臀和幽谷,令她心顫神搖,渾身酥麻:“不可以,不可以,你說過的只是親吻呀!”
夏豐銀雙手緊緊箍住郭鳳儀柔軟平坦的小腹,親吻著咬嚙著她的耳垂,輕言細語道:“是啊,我說過只是親吻,我要親吻你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雪白嬌嫩,只要能夠一親芳澤,死也無憾!”
郭鳳儀的耳垂最是柔軟最是敏感,被夏豐銀如此親吻咬嚙,舌頭吮吸舔弄,立刻一股騷癢傳遍全身,直向下身傳去。她想要擺動腦袋來擺脫夏豐銀對自己耳垂的襲擊,卻已經側回過頭來,和他嘴唇相接,動情地纏綿吮吸在一起。
郭鳳儀感受著夏豐銀的吻技的嫻熟,感受著他的祿山之爪正撫摩揉搓著自己的豐滿乳房,感受著他的小弟正頂在自己的美臀和幽谷之間,感覺到她自己的兩個櫻桃已經充血勃起,感覺到隨著自己身體的扭動加劇了和他的摩擦,天哪,那摩擦得她已經春心蕩漾,春情勃發,春潮泛濫,郭鳳儀在心里暗暗告誡自己:“不可以,不可以,太丟人了,害羞死了!”
夏豐銀感受著郭鳳儀美臀的豐腴柔軟,嘴唇還咬嚙著她的耳垂,色手已經探入旗袍里面,撫摩上她的豐滿的大腿和私密妙處,大手按上,郭鳳儀頓時嬌軀劇顫,立刻感覺到他的手指揉捏住她的凸凹玲瓏之處,她死死抓住夏豐銀的大手,嘴里嬌哼道:“不可以,不可以!我是你未來的岳母,我們不可以這樣做的!”
“好鳳儀,你都已經濕潤透了!”
夏豐銀的一句話說得郭鳳儀更加嬌羞無限。
“壞蛋,你說好只是親吻的,快放開我!”
夏豐銀幾乎將郭鳳儀整個摟抱著轉身面對面坐在自己腿上,笑道:“我當然說話算話!親吻就是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