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嗚……嗚嗚……嗚、嗚、嗚、嗚--!”
男子頓覺入口處一束,仿佛有只嬰兒小手掐緊杵根,同樣是痙攣收縮,感覺卻與前度全然不同,快美的程度絕不下于膣底吸啜,射干了的赤龍杵暴脹起來,竟又硬掏著射了一回!
他仰頭大叫,聲如狼嚎;阿攣小嘴一松,忍不住嬌聲呻吟,如訴如泣,令人血脈賁張。兩人緊抵著射了一陣,癱軟在木臺上,男子臥在她汗濕的奶脯間,一絲混雜著潮汗、體香、口唾氣味的乳脂香鉆入鼻中,約莫是阿攣高潮后血氣暢旺,體溫將乳間氣息蒸散開來,嗅著竟覺十分甜潤,軟掉的陽物隱約蠢動。
他心驚之余,撐起上身退了出來;這一拉動,阿攣軟軟輕哼一聲,小巧的下頷抵緊鎖骨,酥胸急遽起伏。她的美態著實太過誘人,男子未及完全退出,已然硬挺,腫脹的肉菇邊緣卡著陰戶,兩人俱是一陣肉緊,一起打了個哆嗦。
“小淫婦!”男子喘息著,咬牙道:“想吸干我么?”
阿攣正睜開美眸,聞言不禁又羞又氣,突然想起適才自己的模樣,全都讓四周跪著的同村父老看了去,既感羞恥,又覺悲涼,轉念一想:“我死都不怕,受辱又算什么?既然……既然已跟了他,也就是這樣了。”
她原本抱著必死的決心,但這男子雖然暴虐,卻不讓手下污辱她,宰制她時又極有丈夫氣概,被他占有身子之后,不知怎地忽有一絲依戀之感,心里隱約懷著期盼:“他若能從此不再為惡,我……我便一輩子陪著他。”見他蒼白的俊臉掛滿汗珠,發鬢紊亂,直想伸手替他理一理,忍羞低聲道:
“你……你放開我,我……好生服……服侍你,絕不逃跑。”
男子搖頭。
“我喜歡綁著女人干。若不綁著,便硬不起來。”言語之間,火燙燙的硬杵一寸一寸擠了進去,撐開滑嫩濕漉的管壁,長長推送到底。
這是阿攣第一次神智清楚的吞納了他,仰頭“啊”的一聲長長呻吟,余音蕩人心魄。“你,喜不喜歡我干你?”男子咬著她的耳珠輕聲問,一邊徐徐退了出來。
阿攣膣內還火辣辣的又痛又美,忽覺空虛難耐,不由得著慌,本能地搖頭。
男子哼笑:“不喜歡么?那我不干了。”微微提腰,便要將肉菇拔出。
阿攣挺腰湊近,這才意識到他問了什么,羞得差點暈厥,但心底又不希望那條滾熱的怒龍脫體離去,細聲道:“喜……喜歡……啊!”男子熊腰一沉,又插得她滿滿的。
面對這從未有過的美麗尤物,他拼著虛耗殆盡強打精神,正打算埋頭苦干,忽聽她輕喘不止,張著香噴噴的小嘴顫抖吐息,嬌羞的問:“那你……喜不喜歡我?”
他支起上身盯著她,她羞得別過頭去,漲著紅潮的雪靨美絕塵寰,難畫難描。
男子的眼神像狼。即使在狼群里,有這種眼神的,也必定是頭瘋狼。
可惜阿攣并未看見。
“喜歡。”男子說著,又趴下身去,怒龍“唧”的一聲擠出一股清泉。
阿攣失聲嬌喚,身體和心同感羞喜,勉強咬牙抑住呻吟,喘息著問:“那你……放了他們好不好?我……啊、啊……我一……一輩子……唔唔,啊啊……一輩子、一輩子……服、服侍你……啊啊啊啊啊啊--!”原來男子奮力狂抽,阿攣顫抖著拱起腰,轉眼又到了緊要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