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停下動作,徐徐退出大半。
阿攣頹然脫力,雪臀“啪!”落在臺上,帶著漿水的擊肉聲格外淫靡。
“我要見血,才能硬得久長。”
阿攣輕扭柳腰,仿佛身體正抗議著突如其來的空虛,過了好一會兒才會過意來,顫聲道:“你……要違反約定?”
男子冷笑:“我答應你什么來?早就說好了的,一個女人換一個男人;是你自己說一人換全部,我可沒說好。”
阿攣急得涌淚:“可……可你說喜歡我的……”
“我是喜歡啊!”男子道:“要不,早讓那幫混蛋奸了你。我做人家的首腦,總不能自個兒吃獨食,難以服眾,你把山里女人的藏身處供出來,讓我有個交代,我擔保沒人敢動你一根手指頭--除了我以外。”一挺下身,龍杵又排闥而入。
阿攣心底冷了半截,身體的快感也隨之消減大半,硬杵刮肉的銳利痛感清清楚楚的,卻不及心來得痛。
“我不知道她們在哪兒。”她搖搖頭,神色卻很堅決:
“就算知道了也不說。我給了你兩次,用……用嘴也來了一次,你要遵守諾言,放走三個人。”
男子看著她,神情喜怒難辨。
“那也還有四十幾個人。你讓我干足四十九次,便讓我放走這四十九個人--你是這意思?”
阿攣心中悲涼,卻還存了一絲妄想,盼望這名奪走自己紅丸的男子能想起她的好處,有些許憐惜之心;閉目轉頭,淚水滑落面頰。
忽聽不遠處一人嘶喊道:“阿……阿攣!我們……死不足惜,你別……別讓這幫賊子糟蹋自己。”阿攣無法抬頭,聞聲細辨,卻是鄰家的六旬老人樊叔。又聽倆青年漢子罵不絕口,一陣拳腳呻吟,才漸漸平息。
男子冷笑著,突然捏住她綿軟的雙乳,用力插入!阿攣哀叫一聲,本不想示弱,無奈嬌軀敏感至極,又似對疼痛有所反應,男子狂風暴雨般恣意侵凌,動作、力道比原先更加粗魯殘虐;她被搗得喊叫不出,全身繃得死緊,睜眼張大嘴巴,口涎汨汨流出。
未幾,男子大吼一聲,拔出來射在她布滿紅色捏痕的酥胸上,杵莖上帶著鮮紅血絲,尚在流動,射出來的卻是極稀薄的透明漿水,還不及滴在乳上的汗水多。
“這……這一個,當是我送的!”
他面色發白,咽著唾沫勉強調勻喘息,手一揮:“放……放了五個!”眾惡少嘻嘻哈哈,松開了五名村民。
忽有一名惡少大笑:“公子爺,您瞧這個!”架起五人之一,只見那青壯漢子雙膝染血、兩頰凹陷,幾已不成人形,但襠間卻高高昂起,模樣十分突兀。
男人氣喘吁吁,咬著一抹狠笑,低頭睨著阿攣:“你舍身救人,他們倒是看得爽快!這等樣人,你還要救?”阿攣臉色慘白,只是閉目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