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也不好過。
染紅霞的私處不同常人,花徑藏得特別深,在風月冊里有個別名,又叫“通幽曲徑”,十分罕見。他向前挺進,只不斷刺著蜜縫上緣,肉蒂充血勃起,硬如小核,沾滿滑膩的漿水后,便如突角軟骨一般,敏感的杵尖微微陷如縫里,一擠又自蒂兒處擦滑過去,美則美矣,卻是白費力氣。
“不是那兒……”他不敢瞧她緋紅的美臉,轉開視線,訥訥道:
“要……似要再下一些……才對。”調整腰腿角度,尋隙破關。
染紅霞被磨得暈陶陶的,勉強收攝心神,握著龍根往下一摁。
耿照忽覺濕滑中似有一處凹陷,與當日插入小閑姑娘身子的感覺極似,心中大喜:“是這兒了!”趁著漿滑液涌,猛向前一刺,卻聽染紅霞嬌啼起來:“不……不是這兒!”趕緊挪腰低頭,赫見猙獰的惡龍抵著她小巧的菊門,那精致潔凈的小小縐褶久承漿汁滋潤,狼籍不堪,若再用力,說不定便要排闥而入。
兩人廝磨片刻,杵尖漸漸滑入一條淺縫里,耿照乘著濕濡往前一頂,染紅霞縮頸“嚶”的一聲,小半顆龍首沒入一處極窄極狹的肉褶子里,邊緣的肌肉緊緊束起,再不容尺寸之功。
耿照聽辰字號房的學徒說,女子的貞操是片薄膜,穿過去便壞了身子,此后便是你的人了
每次聊到這個話題時,總有人吹噓在家鄉破過幾回身子、有多少女子等著自己回去云云。但此刻似已插到盡頭,陰莖紋絲不動,半顆龜頭被夾到了疼痛的地步,哪來的薄膜可穿?
他稍稍拔出些許,又挺腰而入,身下的修長美人咬牙輕呼,似受苦楚,卻還是一樣……染紅霞雖泌潤豐富,由于天生緊窄,原本就不容易進去,外陰看似濕潤已極,花徑內卻仍然干澀。
耿照嘗試幾下,連他都覺得杵尖似已破皮滲血、疼痛不堪,染紅霞的蜜縫何其嬌嫩,痛楚可想而知;撫身去抱她的肩頭,低聲道:“若疼的話,先休息一下好了。”
染紅霞本想推拒,但他身子一低下來,杵尖改挑為探,不再往上頂,似乎更近花徑口一些,也說不上舒不舒服,心慌慌的一陣意亂,回神時已被擁入懷中,見他刻意錯開臉面,的確不是故意輕薄,輕顫著吐了口氣,在他耳邊低道:
“我……我沒關系,你快……快些來。”
耿照緩緩滑動,腹部與她平坦的小腹廝磨,膚觸如絲緞一般,一碰便不由深深沉醉。他用杵尖輕觸著蜜縫,束緊的肌肉似乎松開些許,龍首“唧”的一聲擠出一小注漿液,這才恍然:
“對她來說,男子的膚觸也是平生未有的體驗。”
頓覺憐惜,不是憐她處境難堪,而是真真切切感受她身為女子的一切可愛處,急躁之心漸去,連解毒一事也漸不縈于懷,一心只希望在自己之后,染紅霞不會因此憎恨男子,便如他初次遇上小閑姑娘一般。
他放輕動作,不忙著進去,只是淺淺的探著花徑口,光滑的龜頭沾滿了黏膩的蜜汁,啄吻似的觸著黏閉的陰唇,每一下都比前度再深入一點,滴水穿石,逐漸突入她緊繃的膣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