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紅霞咬著櫻唇,下頷抵緊肩窩鎖骨,每一拔出都扯得她柔軀一顫,“唔”的一聲逸出嬌哼,死死咬住不肯出聲;挺入時又不禁昂起粉頸,雙腿不住發顫。
她沉溺在下身又痛又癢的羞人快意里,忽然靈臺一清:“我迫于無奈而失身,與受奸淫何異?怎能……怎能如此失態,渾然忘我!”用力將耿照推起:“你……你莫要再折騰我,快快進來!”拱起柳腰,便要迎湊。
耿照用力挺進分許,見她痛得蹙起秀眉,遲疑道:“我看還進不去,你別……”
染紅霞怒道:“我以為你是正人君子,你再三拖延,莫非是存心狎戲污辱我!”
耿照不敢拂逆她的意思,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熊腰一沉,只覺戳到一團十分堅韌的軟肉,花徑口夾得死死的,仿佛連那兩瓣酥脂似的小小陰唇都成了擋路的門扉,竟往內微微收斂,總之難越雷池一步。
染紅霞慘呼一聲,脫口道:“好……好痛!”眼角滲出淚水。
耿照抽身欲起,卻被抱住肩膊,見她一徑搖頭:“快……快進來!”碩大的陽物擦刮著再戳進分許,染紅霞終于抵受不住,“嗚”的一聲哭出來,雙手猛推他胸膛:“不……不要了!好……好痛!嗚嗚……好痛……”耿照滿心憐惜,趕緊拔了出來。
她蜷著身子側轉過去,一雙半裸的修長美腿緊并屈起,抱胸嚶嚶啜泣。
耿照擦去一頭大汗,發現她臂上、肩背等衣衫破孔里,被木屑劃破的傷口多半還滲著血絲,適才交纏時推拉廝磨,不說花徑玉門,光這些不適也夠她受了,難怪膣內干澀,搖頭道:“二掌院,這樣是做不成的。”染紅霞只是抽泣,并不搭理。
他系好褲頭,隨手解下外衫,在地上摸到一處兩尺見方、深約三寸的窟窿,用外衫掃去灰塵,又到溪邊以衣包水,將酸泉溪水舀入窟窿。衣布漏水嚴重,縱使他施展輕功,也來回了好幾趟,才將窟窿傾滿溪水。
染紅霞正自傷懷,聽他來來去去、不知道在忙活什么,漸漸生出一絲好奇,淚水稍止,忍不住轉頭望去。耿照用昆吾劍從火堆余燼里撥出一枚枚燒熱的鵝卵石,以一束浮木小枝拍去細灰,將石頭撥入窟窿里,“嘶--”的一長聲蒸汽繚起,轉眼便將一窟溪水燒熱。
他事先裁下一幅最干凈的衣擺,在溪邊搓洗停當,隨手擰了熱水,道:“轉過身去。”她明白是要為自己處理傷口,俏臉微紅,心中忽有些異樣,低聲道:“我……我自己來。”耿照搖頭:“你弄不到背上。”
染紅霞想想也是,正有些猶豫,又聽他說:“坐到火邊來。離水也近,免得水涼了,對身子不好。”遲疑片刻,終于坐到篝火邊,默默轉過美背。
耿照為她細細擦拭傷口,出手輕柔,極是專注。染紅霞聽他呼吸起伏平穩,的確不是借機輕薄,心想:“剛才說要的也是我,說不要的也是我,他總是盡心配合,無一句抱怨。”想想耿照也是無端被牽扯進來,畢竟與那些個采花逐蝶的登徒浪子不同,罵他“存心狎戲污辱”、“非是正人君子”,的確冤枉了好人。
忽聽耿照說:“二掌院,這兒有道拉長的口子,血痂沾住了臟污,怕要化膿,須盡快處理。”用熱巾輕按她右脅下的一處傷口。
染紅霞疼得秀眉微蹙,想起是在湖橋碎裂時受的傷,一路來屢屢揮動右臂,傷口幾度復裂,知道不可輕忽;猶豫片刻,輕輕解下羅衫。
那金創劃過脅下,連肚兜系帶也一并痂住,她反手拉開帶子,右手捂著胸前水紅色的錦緞肚兜,露出一片白璧般的赤裸美背。耿照瞧得呆了,忙定了定神,蘸水專心為她抹去創痂上血污,卻聽染紅霞問道:“你……頭一次的對象,是……是你的心上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