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在蓮墩上的細長腳兒微一用力,支起兩條光裸筆直的腿,隨著腿主人的款擺前行,視界里所見愈多
她的腿很細長,雪白的膝彎微露青筋,窈窕的雙腿曲線一到大腿之上,便顯出結實的肉感,連一絲余贅也無。梨型的飽滿雪臀在行走間繃出一團一團的肌肉曲線,腰上凹下兩枚拇指大小的圓痕,益發襯得臀丘高聳,挺翹處幾可置物。
剝去了裙履的遮掩,他初次發現:大嫂是踮著腳尖走路的。
每一步,都不經意地踩著筆直的一線,裸腿交錯、腰肢款擺,結實的臀股肌肉迅速而巧妙地束緊繃挺、釋放力量,慵懶卻又蓄滿勁力,猶如一頭敏捷的母豹,發散著危險誘人的魅力。
她一絲不掛地站在銅鏡與木屏風前,皎潔的月光灑在完美的胴體上,回映著若有若無的晶瑩液光。阿傻注意到她烏黑的長發攏在胸前,先前束發的絲帶連同衣物一起解在地上,頸背的柔絲耷黏著微帶清藍的柔嫩肌膚。
她一身是汗。
意識到這點的同時,空氣中突然充滿了酸酸甜甜的汗嗅,帶著一股潮濕淫糜的氣息。那絕非如花香般柔和的氣息,而是更驕蠻、更尖銳的味道,呼嘯著從鼻腔穿刺入腦,瞬間毀去所有思考的力量。阿傻轉過頭,大口用嘴吞食空氣,夜里貼地的沁涼滑入喉管,他稍稍回復知覺,才發現下身硬到發疼的程度。
散落在床邊的衣物也帶著大嫂的體香和汗潮,濃烈一如催情的麝香貓。綠繡鞋上沾滿泥巴,還有細裈的褲腳和裙擺也是;然而,整座莊園的行道遍鋪青磚,這個家里并沒能這樣弄臟衣鞋的角落。
大嫂取了搭在屏風上的晨褸披著,又踮著步子,貓也似的走回床來。未系腰帶、連對襟也沒掩上的薄紗晨褸,只松垮罩著玲瓏浮凸的曼妙胴體,什么也遮不住。阿傻不敢再看,慌忙轉頭。
(大嫂方才……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思緒還未運轉,那雙姣美的裸足忽然停步,就這么蹲下來。
敞開的晨褸間,女人雪白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卷曲的烏亮細毛覆著渾圓飽滿的恥丘,同樣濡著晶亮的水痕。再往下,便在腿根盡處,有兩瓣蛤脂也似的嫩肉更加濕滑,甚至沁出一抹液珠……
大嫂帶著妖艷惑人的微笑,向他伸出小手。
接下來發生的事,他再也沒向任何人說過。
◇◇◇
回過神時,他全身赤裸,屈膝跪在床頂的香玉簟上,稚氣未脫的瘦白身軀擠在兩條結實美腿間,大嫂勾著修長緊致的小腿,用裸足摩挲著他腰臀股后,那細膩至極的膚觸仿佛珍珠磨粉,滑得令他忍不住仰頭,單薄的身子微微顫抖。
她仰躺在寬闊的簟上,濃發攤散、衣襟敞開,一對椒實般的尖翹圓乳高高賁起,膨大的乳蒂挺如幼兒的小指指節,脹得櫻紅之中微微透出珠紫,宛若熟透欲裂的紫葡萄。
大嫂始終帶著笑,時而俏皮、時而嫵媚,偶有一絲透出端莊秀顏的羞怯欣喜,就像他頭一回見到她時那樣。
這令阿傻覺得心安,可以忍著心怯,不跳下床奪門逃跑。
她一手握住他充分勃挺的下身,靈巧地套弄滑動,抿唇吃吃笑著,入手的瞬間略顯吃驚,隨即露出贊許的神色,咬唇的模樣似有一絲靦腆;另一只柔荑卻拉他的手,導引到自己腿心,熱烘烘的嫩瓤中又濕又滑,會一縮一縮夾人的膣肉卻爽脆柔韌,印象中只有鮮切出水的上等淮山可比,但梨似的新切淮山片兒又不如她的柔嫩濕熱。
他掏著掏著,指尖忽被一圈緊肉吸吮,拉出一條晶瑩液絲,足牽了四、五寸猶未斷絕,漿膩處更勝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