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溫柔、那么害羞,那樣和氣的笑著,還刻意放慢了講話的速度,好讓他能夠讀懂她姣好的唇……大哥與那個人議定婚期,決定娶她進門,卻拖延著不與他說,一直到莊客們開始張燈結彩、大批紅綾喜幛都送進莊里,才踅到書齋找他。
那書齋是他打小讀書慣的,四面掛上磨亮的銅鏡,如同他的寢居一般,方便目光一移,便能掌握各處動靜。“阿海,我與義兄商量過啦,打算后天迎娶明姑娘過門。以后,她便是你的嫂子了。”
阿傻猛然抬頭。
對墻鏡里,映出傷獸般的錯愕神情,臉孔有著十四歲稚氣未脫的生嫩輪廓,深沉的表情卻一點也不像孩子。獨自活在無聲的幽暗世界里,興許讓時間變得漫長,人間一天,幽界一年。
那是從小到大,大哥唯一一次不看著他說話。
洞房花燭夜后,阿傻足足失蹤三天,回來時變得更陰沉也更冷漠,埋首書堆的時間更長,無論誰說話他都閉目不看,生活里只剩下卷牘而已。頭一個讓他軟化的,居然還是明姑娘
旁人都說:“小少爺最聽嫂子的話了。正所謂:“長嫂如母。”莊主夫人這般溫柔嫻靜,待人親切和氣,難怪三少爺也服服貼貼哩!”殊不知最刺人的,恰恰是“嫂子”二字。
后來,大哥經常出門,便是回莊也少與他閑話。
--因為奪人所愛,心中難免有愧么?
腰上的女子忽然弓著背,身子大抖起來。緊湊的嫩膣如聞號角,忙不迭地收縮起來。阿傻發狠似的一下一下往上頂,漸有一絲泄意。
(他們歡好之時,她是不是也這般盡興忘我?)
(她也像緊夾著我一樣,拚命吸吮著大哥么?)
(你如不想嫁他……為什么?為什么不等我!)
驀地會陰一酸,胸中積郁欲狂,他猛然仰頭張口,一股強烈的震動自丹田直沖喉頭,似有音波貫出。大嫂摟著他的頸子,將香潤涼滑的小舌頭渡入他口中,兩人忘情吸吮、津唾交流,吻得悱惻纏綿。
熱吻片刻,她轉頭輕嚙著他的耳垂,兩人交頸相擁,紊亂的濕發垂在他面上,只幾綹柔絲黏在鬢頰邊。
阿傻用初生的幼嫩胡根摩她頸側,雙手捧著兩只尖翹椒乳,恣意揉捏,只覺耳蝸里頻頻震動,濡濕著顫抖的噴息。正要起身親吻那對美乳,肩上忽被她雙手一壓,寬肩薄腰的玉人奮力支起身,翹臀挺動,重重刮套著肉莖,腰腿卻大顫起來,小手緊緊捧著他的臉,香汗淋漓的美艷臉蛋上透著一股狠勁,一個字、一個字地教他看清她的唇型:
“插我……快些!我要海兒用力的插我,快!啊、啊、啊啊啊--”
阿傻心尖兒一吊,笨拙地扣緊她的細薄小腰,小腹奮力撞著股間凹陷,又彎又長的肉玉白龍急聳,猛被膣肉一掐,熔漿似的爆出大股熱流!
他射得渾身抽搐,仿佛被掏攫一空,興許是二度泄身,這次并未因此昏厥。
她雙手按他腹間,撐起曲線玲瓏的嬌軀,挺著背翹起雪臀,深吸一口長氣,仿佛被射得心魂欲醉,神識貫出天靈,直飛向九霄云外。
豈料這一口氣竟是無休無止,阿傻被她滑膩的小手按壓著骨盆內側、腿腹相交處的“沖門”要穴,又濕又緊的膣腔持續收縮,似要將還未消軟的肉莖掐斷。體內有什么東西不斷從馬眼被抽線似的汲了出去,轉眼泄意變成尿意,尿意又成了燒灼針刺、欲出不出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