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傻被她夾得懸腰離簟,痛苦中摻著說不出的爽利快美;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股極舒服的陰涼濕潤忽自交合處彌漫開來,柔若無骨的小手彈棉花似的拍打著他胸腹四肢,那股陰潤之氣便像水一般流入四肢百骸;靈臺一清,周身毛孔無不舒暢。
大嫂捧著他的臉,又回復成他熟悉的溫柔甜美,美麗的面龐似乎更加容光煥發,紅彤彤的雪靨籠著一層淡淡光暈,益發明艷動人。
她輕啟朱唇,溫柔指揮:“吸氣--吐氣--乖!這才是好孩子。”阿傻依言而為,還插著嫩穴的肉莖慢慢昂揚,撐得她又深又滿,顫抖著又溢出一小注漿滑。
天明以前,他一共要了她五次。
直到精疲力竭、暈死在她身上為止,兩人試過許多淫艷的姿勢,她赤裸裸地趴在床頭,如小母犬般任他挺槍挑弄;將一雙細腿架上他肩頭,被插得欲死欲仙,汁水淋漓的股間一覽無遺,白嫩的小腳兒除了汗澤體香,還有一股淡淡的青草與泥土氣……
阿傻不想探究了。在那個當下,他覺得自己已是堂堂男子漢,不必等待時光,就能與大哥爭奪心愛的女子;他擁有她身體每分每寸,一次次把種子播進她嬌嫩無比的身子里,在最私密、最媚人的蜜壺禁地滿滿插上占領的旗幟。
從那天起,十四歲的少年仿佛著了魔,夜夜溜進大嫂的空閨,恣行著香艷荒唐的侵略攻堅,一遍又一遍玷辱弄臟美麗嫂嫂的嬌貴肉體,樂此不疲。
◇◇◇
耿照目瞪口呆。
阿傻一反先前的畏縮彷徨,冷靜、巨細靡遺地陳述,仿佛在刨挖一塊永不結痂、發出惡臭的腐爛傷口。震驚不過短短一剎,耿照忽有些明白過來,那并不是會令他感到陌生的凝重表情。
耿縈是溫柔善良的女子,樂觀開朗、待人親切,龍口村里沒有人不喜歡她,也鮮少嘲笑她先天上的不便;即使如此,姊姊還是會不經意地露出那種寂寞的表情。
很多時候,人只是想替自己找個出口而已,不為別的。
“這段你若不堅持,”耿照對他打著手勢:
“我便不加轉述了。只說你嫂嫂曾深夜無故外出就好。”
阿傻面無表情,不置可否,活像一尊燒毀的半朽木雕。
獨孤天威皺眉道:“他比了老半天,你便只翻這兩句?”
耿照不想說謊,干脆避重就輕。
“啟稟主上,“道玄津”不比口語音義,不是一個字對一個動作,有些表意比文字言語便利,有些卻比較麻煩。適才阿傻所言,明白說來的確就是這樣的意思。”
獨孤天威失笑:“那用手語吵架,當真吃虧得緊了。若比了老半天也不過是“干你娘”三字,還不如打上一架省力些。”
阿傻看了他一眼,神色一貫木然。
那夜之后,大嫂人前一如往昔,還是那樣親切溫柔,夜里卻熱情奔放,宛若變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