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錯愕之后,一瞬間又恢復冷靜。
橫疏影說的并非沒有道理。他相信霽兒是好姑娘,很愿意相信她會保守秘密,然而這樣的信任毫無保證,倘若她一離開此間,轉頭便向獨孤峰、流影城有名無實的大總管閭丘貫日等和盤托出,后果將不堪設想。
除非,霽兒與橫疏影一樣,也和他發生了親密的肉體關系;更有甚者,乃是主仆同事一夫,并頭干出了穢亂庭闈、淫艷茍且的勾當,追究起來是一體同罪。獨孤天威為保橫疏影,只有殺雞儆猴一途,二總管未必便死,但出身下賤、誘主敗德的婢女卻是絕無活路。
做為發誓守密的擔保,時霽兒別無選擇,要不就是一死,要不成為共犯。
但耿照仍一動也不動。
黝黑結實、熊腰虎背的少年站在幽影深處,如山一般沉默。當夜在紅螺峪擁抱過的白皙女體,倏地又浮上心頭;他無法像面對染紅霞那樣,再一次看著楚楚可憐的霽兒流淚。
橫疏影仿佛看穿他的心思,絲毫沒有勉強之意,一手捻著霽兒淡如細藕、暈淺而圓的嬌嫩乳蒂,另一只蛇般的修長玉手鉆入她腿間,輕輕將緊并的大腿分開,柔聲哄著:“傻丫頭,你知不知道……做女人是什么滋味?”
時霽兒被撫得迷迷糊糊的,脹紅小臉搖了搖頭,忽然“嚶”的一聲打了個哆嗦,雪白的大腿一陣顫抖。
原來橫疏影摸進她的腿心,以食指和無名指剝開鼓鼓的的飽滿外陰,纖長的中指指腹從嫩蛤底部揉出一點水膩,順著黏閉的肉縫來回推滑,不多時縫間便漏出一抹晶瑩液光,發出濕潤的唧唧聲響。
“好……好難捱……”霽兒扭動身體,又美又慌,不禁哀聲討饒:
“二……總管!霽兒……霽兒好難受,您……您饒了霽兒罷!啊、啊……”
橫疏影哪里肯放?趁著水潤,摁住蛤頂嬰指般的一團嫩肉,撫按琴弦似的一陣輕顫,捻、挑、勾、剔,紛呈迭至,機巧百變,既快又狠!她撫琴的技藝天下無雙,這疾如驟雨、輕似彈絮的輪指之下,連堅韌的弦箏都能迸出玉盤珠落般的絕妙音色,何況是少女鮮嫩的身軀?
時霽兒嬌軀一繃,迷蒙杏眼突然睜圓,張大小嘴卻發不出聲音,揪著榻被猛往前傾,腰低臀翹,整個人繃成了一只夸張的雪玉如意,曲線雖是極美,渾身劇顫的模樣卻頗嚇人。
橫疏影捉住她一只白筍似的盈翹左乳,不讓小裸羊般的少女掙脫,但她的手掌原也十分細小,奮力一捉猶難握實,指縫間溢出一抹雪白嫩肉,意外讓霽兒的胸脯顯出肉感,益發晶瑩可愛。
也不知抖了多久,霽兒脫力垂頸,大口大口喘息起來。
橫疏影從她腿心掏出一條黏漿,拉開寸許猶未斷絕,吃飽了水的液絲墜成一抹沉弧,曲線十分滑潤。她嚙著霽兒的耳垂,嘻嘻一笑:“好個淫蕩的賤丫頭!我一曲都還未彈完便濕得不象樣,你自己偷來時,也是忒多水么?”
霽兒細小的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困難搖頭,喘息道:“我……沒有……霽兒沒有……”身子驟軟,歪著玉頸偎入二總管懷中,吐氣如絲狀若半死,偏生大開的腿間汁水淋漓,被打濕的烏濃恥毛覆著一只粉橘色的圓飽玉蛤,襯與少女的斷續喘息,淫靡得無以復加。
橫疏影用指甲輕搔她圓鼓的敏感陰戶,繼續在霽兒耳畔吐氣,笑得不懷好意。
“市俚有云,毛發越多的女子欲念越強。你小小年紀,腿心里倒像躲了只黑毛兔兒,我從沒見過恥毛如此茂盛的女子,輕輕一碰便即出水,分明是天生淫媚,還說沒有?”指腹搔過蛤頂的小肉芽,霽兒不由自主一抽搐,連話都說不出,昂著玉頸呦呦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