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感、感覺到了!”霽兒揪著錦被哀叫,嬌細的童音十分淫靡:
“你……一直變大……這么大……好硬、好硬……霽兒……霽兒受不了的……”
耿照不理她的掙扎,繼續穩穩的、輕快的進出著霽兒的身體,然后隨著一次比一次的分泌更潤越插越深,在膣中停留的時間也越久……
霽兒挺腰承受,就算被插得甩頭嬌吟,一回神便緊盯著兩人交合處,仿佛不相信那么大的兇物能全然入體;忽覺一陣空虛,耿照長長地退了出去,又緩緩插擠進來,濕黏的肉壁劇烈反饋著陰莖的粗長與形狀,一直插到了快感的盡頭--只是這一次耿照并未退出,那撐擠深入的快感持續挺進,深到霽兒難以想象之處。
“全……進來啦!好大、好深……怎么還在進來……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顫著丟了身子,領略平生頭一回的交歡至美,但那深深的侵入還未停止。
耿照的龍杵像是一根極粗極長的撥火棍,就這么滑溜溜地貫穿了她,霽兒如遭雷殛,四肢緊纏著他,終于杵尖像是頂到什么,不再穿尖搠底的滑進深處,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極酸極麻、如尿失禁般的洶涌潮感。
她抓住耿照的手臂,艱難嬌喚:“要……還要……”唯恐潮浪消退,又盼更強烈的一波將自己推上顛峰。
耿照福至心靈,將她牢牢抓緊,全根退出又倏地一搗到底,“啪!”一聲貼肉相擊,擠出一注清泉;一下又一下,滿滿的、重重的搗著她,每一下霽兒都“啊”的一聲,叫聲更尖更短,更急促稀薄,仿佛刀刃入體,啪啪啪啪的漿水擊臀聲回蕩在斗室中--
◇◇◇
在霽兒美得數度暈厥,終于精疲力竭、沉沉睡去之前,耿照一共要了她三次。
他將少女翻了過來,捧著她的小屁股從后面深深插入,又讓她騎在身上,雙手撐著她水嫩尖翹的小美乳,教她奮力扭腰馳騁;最后,連橫疏影也禁受不住,扭著白皙的雪股跨騎在他面上,任他舔食噴香肥美的濕潤陰戶,她卻與霽兒捧乳廝磨,乳尖對著乳尖貼肉相抵,一面吻得心魂欲醉,三人一齊攀上了顛峰。
“好嫉妒她呢!”橫疏影偎在他懷里,咬著唇膩聲輕道。一旁的霽兒趴睡正酣,小巧的背脊雪臀起伏動人,連被二總管的指尖輕輕劃著也不得醒,十五歲的美貌少女兀自銜指細鼾,抱枕而眠。
“初夜破瓜,便能領略這等美妙滋味。世間有多少婦人,終其一生也沒丟一回身子,這丫頭倒是泄得死去活來的,看來她腿心里不只藏了黑毛兔兒,合著還有一只水罐。”笑著嘆息:“青春少艾果然是好。姊姊老啦,過得幾年,你便不愛了。”
耿照搖了搖頭。
“不是她年輕,是我變厲害啦。”
橫疏影噗哧一聲,咬唇輕打他一記。耿照笑著受了,雙臂收緊,低聲道:“我不會說話。可在我心里,姊姊永遠都不老;便是姊姊老了,我也老啦,到時候,我還是只愛姊姊一個。”
橫疏影心里甜絲絲的,咬著唇摩挲他的胸膛,害羞的神情宛若少女。
“有的時候我真不知道,像你這樣到底算不算是不會說話。會說話的,沒有你的真;不會說話的,又不像你老說進人家心坎兒里。”她嬌嬌地偎了一會兒,抬頭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