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盡實。要說美貌,誰也比不上姊。”他把佳人摟得緊緊的,耳鬢密密廝磨:“這下,是我姊姊吃醋了么?”橫疏影閉目嬌喘:“吃!怎么不吃?你……再不多愛姊姊一些,姊姊一輩子恨你!”
兩人全身赤裸,腿股交纏,求歡本就十分方便。橫疏影三兩下就被擺成了個“觀音坐蓮”的姿勢,給滾燙勃挺的怒龍杵插得滿滿的,跨在耿照腰后的兩條修長玉腿不住輕顫。
“別……別在這兒!你是姊……一個人的……”她美得欲死欲仙,攀著他結實的背:“到……后邊兒去!”美眸一橫,既羞又浪,更有幾分火辣狠勁、任性嬌蠻,唯恐熟睡的霽兒忽然醒來,又要爭搶那滾燙勃挺的昂角巨龍。
縱使兩人已親密無間,“到后邊去”這句話里所隱含的曖昧淫靡,以及不欲人知的刺激興奮,依舊令耿照下身勃挺,脹得如嬰孩臂兒一般。
橫疏影婉轉嬌啼,被他捧著兩瓣白皙雪股懸空而起,每跨一步,頂到花心的碩大杵尖又往更深處,捅得她仰頭浪叫,淫水沿著兩人腿股間潺潺而下,宛若失禁;不過短短幾步路,卻澆得一地蜿蜒水漬,滿室異香。
耿照抱著斜頸顫腿的雪玉佳人,跨進一間四面無窗的偏室,繞過擋在入口處的鑲玉屏風,赫見房里布置著繡墩鏡臺、懸衣長柜,彌漫著淡淡熏香及一絲脂粉甜膩,竟是橫疏影日常梳妝之處。
房里居中置著一架舒適的烏木牙床,剩余的空間尚且不容轉身。
耿照將姊姊輕輕放倒,把兩條雪白香滑的小腳兒跨上烏木扶手,爬上牙床一搠到底,抓著床架前后挺動。那床搖得極是厲害,橫疏影一條長腿滑下扶手,蜷起的玉趾不住點地,另一條卻被他扛上了肩,雙腿上下一開,膣中更是短淺,每一下都被搗中要命之處,叫得魂飛天外。
“好……好深!到……到底啦!姊姊里……里邊兒好酸……啊啊啊啊……弟……好狠、好狠……壞……”她扳著扶手拼命甩頭,連一雙雪團似的白皙巨乳都打不成圓了,只能隨著兇猛的撞擊四向亂甩,仿佛兩頭受驚蹦跳的大雪兔。“啊、啊、啊……好深、好深……要壞啦!你……你要把姊姊弄壞啦!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猛然一刺,龍根暴脹起來,毫無保留地將精華通通射進了姊姊體內。
這回交媾的時間極短,兩人卻極是盡興。耿照精疲力竭,臥倒在她酥嫩柔軟的大胸脯上,半晌橫疏影才稍稍回神,隨手從鏡臺下取了條絲巾,溫柔地替他抹去頸背上的汗珠。
“這里是姊姊的秘密房間,平日連霽兒都不許進來。”她輕喘未止,閉眼道:
“姊姊對你,再也沒有任何秘密啦!你……是姊姊最親密的人,有什么心事,開心的、不開心的,以后姊姊都讓你知道。”
耿照心中一動,沉默不語。橫疏影兀自叨叨絮絮,凈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說,一邊為他抹汗順發,既像溫柔的大姊姊,又像是照顧丈夫的小妻子。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輕聲喚道:“姊姊……”聲音悶在柔嫩汗濕的乳肉間,酥麻的微震令橫疏影渾身一顫。
“什么事?”
“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
“又是哪一家的美貌姑娘么?”橫疏影淡淡一笑,似不急著聽。
耿照搖了搖頭,抬起一張無比凝肅的面龐,仿佛終于下定決心。
“是“琴魔”魏無音前輩。他在我身上施展了一門奇妙的武功,說是指劍奇宮的不傳之秘,名叫《奪舍大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