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字訣一經發動,頂在杵尖花心處的那枚火球突然裂開,熱氣絲絲迸散,與其說是“鉆”入四肢百骸,倒不如說是融融滲入,才剛經過劇烈運動的肌肉筋脈仿佛浸入一團溫水之中,溫熱舒泰的奇妙感覺以兩人交合處為中心,次第向全身各處擴散。
也不知過了多久,耿照輕輕吐出一口濁氣,渾身上下無不舒暢,所有毛孔似乎都變得更纖細靈敏,一點也沒有交合后精疲力竭的感覺,被箍在溫濕肉穴里的杵莖依舊堅硬無比,似比交歡前更勃挺有力。
他張開眼睛,見明棧雪正睜著一雙妙目,笑吟吟地凝望自己,彤紅未褪的雪白嬌靨汗津津的,紊亂的發絲被汗水黏在口唇邊,雖是風狂雨驟后的凄媚模樣,卻無一絲狼狽嬌疲,肌膚隱隱煥發乳質輝暈,流光瑩然;自識得她以來,當以此刻最為美麗。
耿照看得怦然心痛,怒龍又更脹大些個,一跳一跳的火勁逼人。
明棧雪猝不及防,挺著柳腰嬌嗚一聲,紅著臉啐道:“壞……壞東西!”咬著唇狠狠瞪他一眼,卻掩不住眼角眉梢的幽怨羞意。
耿照摟著她,撫摸她光滑濕潤的赤裸美背,皺著眉頭露出一絲茫然迷惑,片刻才道:“這……便是碧火神功的雙修法么?怎么我……沒……”搖了搖頭,似覺此問荒誕,難以出口。
明棧雪把臉藏在他的頸畔,也環著他結實的背肌,閉目輕笑:“你想說的是“怎么我沒出精”,是嗎?男女之精,所結的是肉胎,是真正的胎兒,肉胎固然也有先天胎息,但汲取不易,百中只能汲取一二。因此采補之術只是末流,功法稍一不純,弊病叢生,萬萬比不上道門正宗的雙修法。”
耿照喃喃道:“采補……也與肉胎有關么?”
明棧雪笑道:“男女交合同登極樂,陰陽相濟,便生元胎。但元胎是“氣”之至純,沒有形體,須得男女兩精媾合,才能化生胎兒。采補便是應用這個道理,盜取元胎已成、肉胎未生時,所產生的先天滋補之氣。”
男女之精結成肉胎,男陰女陽卻結成元胎。
女子修練采補之術,必須讓男子在體內射出精水,而男子采補則多尋黃花閨女。這是由于處女未曾有孕,初次高潮之時生命自求延續,釋放的女陰最為濃厚;等到女子多行房事,身體便視交媾為常態,所出或不如第一次那樣精純。
耿照明白過來,忍不住微笑:“我以為男女雙修,都要射……出來才算了事。”
明棧雪笑道:“都知道你海量汪涵、腹容甚深,一逮到機會,便拿出來說嘴。”
耿照見不到她的神情,嗅到她如蘭香息噴在頸窩里,濕濕熱熱的又有些酥癢,聲音卻有一絲狡黠,想起晨間“你每回都讓女子流出許多”的對話,不禁大窘,隱約有股挑逗似的心癢,欲火漸漸復燃。
明棧雪這口舌之快逞得不久,“噫”的一聲抱著他的頸子簌簌發抖,原來是花徑里的粗硬巨物竟又漲大了些許,已緊湊得不能再緊的小穴兒硬生生受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裝下的,只覺那陽物貼肉已極,仿佛連傘狀的肉菇、杵身上暴起的青筋等都能清晰感受,大小形狀,縐折突起,無不歷歷。
耿照輕輕撫摩著她的臀股,雖然雪肌柔嫩、膚觸細滑,但那渾圓美好的的形狀卻是由一團團的結實肌肉所組成,硬挺而極富彈性;她稍稍使力,即使是身不由己的抽搐痙攣,渾圓的臀瓣一緊,中央便陷下小小一凹,腰上股間的肌肉糾束成團,變成圓中帶角的奇妙形狀。
他用手指感受著她身體的美妙變化,撫得明棧雪輕輕發顫,宛若受傷的兔子,鼻端輕促著愉悅而又柔弱無助的嬌嬌哼響。真奇妙啊!耿照心中忍不住想,如此強悍的肌肉以及如此敏感的身體,怎能同在一名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