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入虛靜”的功夫與聰明才智無關,只能心領神會而得,研習之初竟難以寸進,差點送了性命;鬼門關前踅了一圈回來,這才天機頓悟、關竅大開,從此跨越天塹,一日千里。
與所有的道門內秘一樣,“入虛靜”亦是奪舍大法的入門基礎。耿照于指劍奇宮不傳之秘中無意所得,卻助他跨越了道門至寶碧火神功的修練藩籬,頭一回便進入了常人難得的虛靜之境。
他神寧體松,無所依憑,主心意識從混沌幽明之中緩緩浮起,再取回權百骸、交五感的主導之時,感受已與前度截然不同;明棧雪濕潤窄小的穴兒仍吸啜著滾燙的怒龍,以騎馬打浪似的韻律節奏宰制著兩人的交合,但那股酸麻爽利的旋扭緊迫卻非掏空,更像是一種導引。
耿照并未捧起美臀狂頂亂聳,依舊躺著不動,放任明棧雪恣意馳騁,但身體各處筋肉已隨著雪臀的旋扭劇搖相應而動,沖撞著、摸索著、嘗試著、配合著,要與她趨于一致,最終達到身心和諧的理想情境。
此時“南之天間”若有不知情的第三人撞進,定會震懾于眼前所見:
容顏絕世的美麗女子全身汗濕赤裸,濃發飛散,支著雪白的嬌軀像發情的母豹一般,在男人身上忘情地搖動雪臀,艷麗的結實胴體因快感如潮,泛起一片片桃花般的淫靡緋紅。
這般情景,光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便已銷魂之至,但親身承受女子蜜穴緊束、滋滋套弄的幸運男子,卻閉目不動,渾身輕輕抽搐,喉間滾動著嗚嗚低咆,除了不住沁出黝黑肌膚的大片汗珠,便似睡著了一般;偶而大腿或腰臀會掠過一抹肉眼不易察覺的顫動,就像有條小蛇自薄薄的皮膚下倏地扭身鉆過,乍現倏隱,一點也不引人注意--
耿照并非不解風情,全無反應;相反的,在他平靜的外表下,四肢百骸里最不易支配、平日最不常使用,卻又影響身體至深的所有微小肌肉正劇烈運動著,血液大量涌入這些被忽略的角落,奔騰著貫通日常行、走、坐、臥幾乎用不到的筋脈穴位,撕咬、鉆入、撐擠、鼓脹,收縮、累積著堆棧著,等待著需要力量爆發的時刻……
腹間似有團火焰隱隱成形,約莫便在下丹田之間,隨著明棧雪的起伏搖晃不停滾動。那樣的感覺混沌不明,有時熱源在腰腎之間,有時又從腹部上浮離體,無法確定位置,甚至無法辨別是不是幻覺,只覺十分灼熱。
漸漸溫熱灼燙之感越滾越結實,仿佛火焰里結了心子,變成了一只柔韌又富彈性的小皮球,一彈一滾的,被頂在硬脹的杵尖打轉,隨著明棧雪烈馬似的坐落聳起、坐落聳起……被壓擠緊實,甚至能感覺團子被杵尖與花底上下一合,猛被塞進明棧雪柔嫩的腔子深處,旋攪著其中滿溢的溫膩漿水,咬成凹陷的小缽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愛叫床、慣以劇喘發泄情欲的明棧雪繃緊身子,仰頭大叫,尖挺的雙乳向上一拋,腰腿俱軟,“噗滋!”一坐到底,窄潤的膣腔幾被巨陽貫穿,強大的撞擊力道挾著無數氣泡沫子,把花徑里的汁水擠了出來,濃白清漿混作一片,稀里呼嚕地流滿了耿照的胯間。
肉莖劇烈一束,他不由自主彈坐起來,順勢將仰倒的玉人抱了滿懷,兩人交合的姿勢由女上男下的“兔吮毫”,一變成為貼面而坐的“鶴交頸”,正合了〈通明轉化篇〉里的截氣法門。
明棧雪本想等身上的快感稍退再引導他就位,孰料這少年天資過人,第一時間便自行迎合上來,而此際正是收效最好的絕佳時刻,不用花時間循循誘導,連一絲精元也不逸失浪費,心中竊喜:“我沒看錯,他……果然是最好的元陽鼎爐!”尖細的下頷偎在他頸窩里,咬牙輕喘:
“使……使“轉化訣”,啊、啊,快……快!”
碧火神功非是邪道采補之術,一人無法完功,須得雙方功行合一,同時發動,方能吸收精胎的先天之元。
耿照雖也舒暢至極,但比起欲死欲仙、渾身酥軟的明棧雪,情況卻不知好上多少倍。兩人一精熟一專注,功法幾乎同時發動,配合得妙到巔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