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行清淚滑過輪廓深邃的瓜子臉,陰宿冥可憐兮兮地望著她沉默的對手。一個時辰里耿照一句話也沒說,唯一發出的聲響就是如獸一般的粗濃喘息,極能挑動她的情欲。
她終于舉手投降。什么都管不上了!再這樣下去,欲火會將她徹底燒干的。
“求求……求你,好好干我一次--”白皙的混血麗人流著淚,細聲嗚咽:
“求求你干我……一次就好。好好的……好好的干我一次就好,求求你……”
“……主人。”
滾燙粗長的巨物再一次貫穿了柔嫩的花徑,陰宿冥疼得迸出眼淚,唯恐他三兩下又抽了出去,忍痛扭著腴腰、挺動雪臀,貪婪地迎湊著。耿照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握著兩只白膩汗濕的綿滑巨乳,膨大的粉色乳尖由指間溢出,腫脹成妖艷的櫻紅色。
--現在,才終于到了使用言語的時候。
“再說一次,”他含著她的耳珠,嗅著她頸后微膻的乳脂香。她的體味濃烈,略微刺鼻卻十分好聞,宛如麝貓,混合了汗水淫液,以及月事剛過、膣里刨出的淡淡腥甜,嗅來格外催情。“你求我做什么?”
“求……求主人干我……啊啊……”迷失在快感中的女郎奮力抬著屁股,忽然想起是主人在問話,唯恐那物事又脫體而去,只剩滿滿的空虛,心尖一吊,陰道緊縮起來,死死掐著男子的偉物。
“求求主人……啊、啊……用主人的大雞巴插……插我的穴兒……”一旦開口,之后就不難了。冶麗的混血女郎似乎因此興奮了起來,浪語不斷,隨著膣中的火熱逼人,用嬌膩的哭音喊得呼天搶地:
“主人揉我的奶子,我最喜歡、最喜歡主人的大雞巴了,好大好硬……啊啊……主人快……快用好大好硬的大雞巴,插……插媚兒的小穴兒,插……插狠一些!媚兒里邊好……好癢、好麻……”
耿照只覺龍杵插在一團黏軟滾熱之中,淫水都磨成了燙人的稠漿,尖端擠過一枚脆滑柔韌的軟角,深深陷入一個軟如酥脂、膩熱如膏的窄小妙處,玉門卻緊束著一陣掐擠。女郎再也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啊、啊”的嬌癡哭喊,氣音又快又急,眼看將至盡頭。
--原來你的名字叫媚兒。
將發動汲字訣的一瞬間,耿照忽然聽出了“媚兒”兩字,稍一猶豫,濃精猛然射出,強勁的熱流噴得陰宿冥--或者該叫媚兒--聲息一窒、死死顫抖,隨即大丟起來,泄出了女子最寶貴的陰精。
耿照嘆了口氣,默念心訣,徐徐將陰元吸化而入,納為己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