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宿冥喘息稍定,略微攤平的兩團雪乳兀自上下起伏,淺褐色的大眼眸里微一聚焦,終于弄清了狀況,奮力掙扎:“你……你放開我!你這下賤的奴才!你膽敢……快點放開我!”無奈泄得神渙體酥,紅繩又綁得結實,越掙扎反而越緊,全然動彈不得。
耿照并不擅長言語,但他從集惡道的拷打手法里悟出一個道理:制其所欲、出其不意,遠比言語污辱更能動搖意志。與之相比,言語只不過是推波助瀾的一擊,而非粉碎意志的關鍵。
他褪去全身衣物,露出精壯的身體,一絲不掛跪在方凳上,扶著龍杵,送進了陰宿冥濕膩狼籍的陰戶。
她隨著進出的律動劇喘起來,每一下都是那么扎實有力,長驅至底,插得她紅發亂搖,不時迸出幾聲呻吟,兀自咬牙恨聲道:“下賤的奴……嗚嗚嗚……你敢這么對我……我……啊、啊、啊、啊……一、一定將你千刀萬剮……啊啊啊啊啊--”
耿照也不還口,雙手攫住她綿軟巨碩的豪乳,揉得一團雪面也似,偶爾吸啜著柔軟細小的乳尖,以指頭輕輕打圈。陰宿冥初經人事,捱不過擺布,神智漸漸被快感淹沒,下身給搗得又酸又麻,又疼又美。
那粗大的鈍尖像灌臘腸似的破開花徑,刮過每一道細小肉褶,重重撞擊柔軟的花心。屈腿大開的羞恥姿勢讓通道變得更淺,卻使玉門繃緊,每一下都像被捅裂開來似的,疼痛才剛掠過腦海,搗入花心的酸、麻、快美又一股腦兒涌了上來……
不知何時,美麗的混血女郎已不再抵抗,頻頻挺動飽滿的陰阜迎合著,兩人四唇相貼,吻得難舍難分。
(是時候了。)
耿照強忍欲念停下動作,跪直起身。陰宿冥正到了要丟不丟的緊要關頭,一下從云端跌落在地,扭著雪臀向上廝磨,又想挪動下腹去套弄龍杵,卻難補所失。她快被欲火逼瘋了,忍不住閉目催促:“快……快些來!你這下賤的……”
耿照又緩緩將杵根退出些許。
陰宿冥惱羞成怒,倏然睜眼,卻見耿照平靜望著自己。她畢竟有求于人,硬生生按下火氣,勉強擠出一抹冶艷的迷人唇抿,緩緩挺動陰部,掐擠、絞扭著還插在里頭的小半截,挺胸細喘道:“你快些進來!我……就快到啦!”媚眼如絲,尖翹微彎的眼角簡直滴出蜜水來。
她雖沒當過一天女子,卻照足了二十年的鏡子,深知自己的美麗與魅力。
果然耿照徐徐退了出來,重重鼓搗幾下,每一下都讓她過足了癮,似乎還超過她的想象及所能承受。“啊、啊、啊--”雪潤的混血女郎挺起巨乳搖晃,渴望著他粗糙有力的黝黑手掌。“再大……大力些!啊、啊、啊……”
然后他又停住動作,平靜地看著她。
陰宿冥狂怒起來,開始污言咒罵,譏笑他不是男人、孬種,想激得他勃然色變,粗暴地加以報復……但一切只是徒勞。
無論她罵人或吐口水,耿照每一次都只退出一點;等她鬧得差不多了、幾乎絕望時,又冷不防地搗她幾下,挑她喜歡的位置、喜歡的力道,以她喜歡的姿勢,卻又都不用她反應最激烈、最銷魂的那種。
然后起身、停止,任她被欲望灼傷的胴體慢慢放涼,于將滅的前一刻才又重新將她燃起。
漫長的意志拉鋸持續了整整一個時辰,耿照憑著過人的天賦與碧火真氣始終昂立不倒,極有耐心的重復著整個過程。陰宿冥罵他、詛咒他、吐唾他,拼命掙扎,最后終于哭了起來。
“求……求求你……要不放了我,要不好好干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