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面紅耳熱,腦子里嗡嗡響成一片,似正呼應混血美人的歡悅呻吟。
從側面望去,她小腹極為平坦,賁起的恥丘圓鼓鼓的,覆滿茂密柔軟的毛發,沿著陰戶向下蔓延,一直到肛菊附近,色澤比頭發還淡,燈火下掩映著一片濕漉漉的金紅。
而小巧的菊門和肥厚的外陰卻與乳暈相似,全是極淡的粉色。
她以指尖剝開外陰,內里的肉褶像粉色里調了一丁點蘇木紅,比熟藕還要再淡一些,被捂出的豐沛水漿一抹,連紅也辨不出了,便如細滑的藕粉一般顏色。
陰宿冥似是熟門熟路,一邊揉著小肉豆蔻,邊捏著渾圓的左乳,白皙的乳肉溢出指縫,劇烈變形。
她雙腿像青蛙一樣屈分開來,拱腰提臀,陰阜高高賁起。這姿勢原本不甚美觀,但剛沐浴完的雪白身子不住輕顫,指尖揉得腿心里水聲唧唧,唇中迸出苦悶的低吟、渾身汗津津的模樣,竟是說不出的淫艷。
忽聽她聲音拔了個尖兒,昂頸放開嗓門,“啊、啊、啊”的一陣急促短呼,身子一僵,指尖卻沒入蛤中不動,腴腰如活蝦般連拱幾下,癱著劇喘起來,看是生生的小丟了一回。
耿照松了口氣,忙不迭抹去鼻尖汗水,拉著明棧雪要退出去。
明棧雪卻不懷好意地一笑,低聲促狹:“你忙什么?還沒完呢!再瞧會兒。”又見陰宿冥放落雙腿,雙頰酡紅,意猶未盡打開那只鼠灰色的軟革囊,取出半截銅錢粗細、光滑圓鈍的鹿角,前端含在嘴里吞吐一陣,又交握著伸到股間,以愛液潤滑,這才一點一點塞了進去;不過探入半截小指長短,她身子一顫,閉目仰頭,長長吐了口氣。
“那個東西叫“角先生”。”明棧雪紅著臉輕笑:“女子需要時,便拿它當作男人。”耿照見她說得輕車熟路,心底忽然難受了起來,似乎明棧雪也有這么一根,不知藏在何處,他卻與那素昧平生、打磨光滑的半截鹿角嘔起氣來,胸口悶悶的說不上話。
一向水晶心竅的明棧雪罕有地后知后覺,雖刻意壓低聲音,卻說得起勁,約莫想扳回一成,一雪先前不識躺椅的恥辱。“……還有些胃口大的,非用長滿細茸的生角不可,說是刮得爽利,比真正的男人還強。”
耿照聽了也不笑,片刻才嚅囁道:“明姑娘……也用么?”
明棧雪微微一怔,突然會過意來,差點飛起玉足,將他踢下梁去,恨恨地擰他一把,咬牙低道:“我體質敏感,怎……怎能用那種東西!”羞怒之余,心底忽覺甜絲絲,故意壞壞一笑,瞇著杏眸逗弄他:“你喝醋了,是不是?”
耿照沉默片刻,這次卻一反常態,并未臉紅轉身,只是點了點頭。
“嗯。”似又覺得自己無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摸摸光頭,低道:“明姑娘,是我犯傻啦,真對你不住。”明棧雪湊近身去,紅撲撲的臉蛋藏進他頸窩里,輕道:“你歡喜我,我很開心。”
梁上正情意稠濃,底下陰宿冥卻浪叫起來,一發不可收拾。
她身子前傾,屈膝半跪,雙手握著“角先生”,雪臀像騎馬打浪一樣前后劇搖,搖得平坦的小腹筋肉虬結,繃出汗濕的六塊角肌;躺椅格格作響,幾欲散架。
年輕貌美的鬼王似乎極是盡興,喘息之余,不住仰頭呻吟,微翻著白眼,咬牙切齒地叫著:“再來……啊、啊……再……再來!讓你瞧瞧我……啊啊啊啊……瞧瞧我的……唔、唔……瞧瞧我的……啊啊啊啊--!”
那句“瞧瞧我的厲害”沒能說完,驀地一聲尖叫,抽搐著向后倒,她筋骨軟極,跪著下腰一折,“碰!”重重撞在躺椅上,陰戶里的“角先生”被緊縮的膣管擠了出去,掉在地上連滾幾圈,遠遠彈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