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姿勢別說是彎腰拾撿,高潮之間,要起一起身都無比困難。她左手在椅下胡亂摸索,右手卻用力揉著蛤珠,極富肉感的腰肢猛力一弓,幾滴花漿飛濺而出,又丟了一回。
明棧雪覷準她魂飛天外的剎那,飛快揭開照板,拉著耿照無聲無息掠出。
兩人躍上最近的一蓬樹冠,穿過林葉眺進屋內,見裸裎嬌軀的女郎渾身癱軟,兀自閉目喘息,碩大綿軟的酥胸不住起伏,情狀極是香艷。
◇◇◇
“沒想到……鬼王居然是女兒身。”耿照一抹額汗,似有幾分余悸。
他平生所遇女子,溫雅如橫、冶麗似雪,卻無一人有陰宿冥的放浪,淫具自瀆,聲勢之猛,差點連結實的雞翅木椅也遭池魚,落得殘斷收場,堪稱是女子中的異數。
“你被她騙啦!”
明棧雪噗哧一笑,眨了眨眼睛,麗色里猶帶三分狡黠。“那小妮子,是未經人事的雛兒哩!頭一回若不夠憐香惜玉,包管她疼得死去活來,未必捱得住針砭。”
耿照聽胡涂了。他親見陰宿冥把“角先生”插入玉戶,搖動之劇、進出之猛,一百個黃花閨女也給弄穿了,豈能是未經人事的雛兒?
“身子雖壞啦,可里頭……”明棧雪玉靨微紅,咬唇嘻笑:“卻是“花徑未曾緣客掃”。她自瀆的樣子挺嚇人,你可見那“角先生”只濕了前端約一指節處?”
那“角先生”早已失落,耿照方才熱血一沖,她那只酥盈盈的粉蛤雖沒少看,倒真沒留意淫具的深淺。
“那妮子用手也好,“角先生”也罷,自始至終,揉的只是小荳兒。縱使納入淫具,也不過一節手的深淺,便壞了貞操,陰中仍如處子一般,不曾受過外物。”
耿照仍是不信。
“這……又是為什么?既壞了身子,為何不弄……弄將進去?”
“因為她怕痛啊!傻瓜。”
明棧雪在他腦門上輕輕敲了個爆栗。“瞧她那模樣,興許不知自己還是大半個處子,以為已見過世面啦,索性大肆取樂。看似放蕩淫冶,其實也就是個糊里胡涂的妮子。”
她幽幽嘆了口氣。“想想她也挺難。以女兒身接掌冥主,又不能讓手下人知曉,集惡道是奸淫擄掠無所不為的地方,弱肉強食、無日無之,大位本就不好坐。連身邊那名異邦老女奴也信不過,這事還能向誰說去?”
耿照笑了起來。
“明姑娘,世上若要選一處毋須同情,我會先考慮集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