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字訣你已練熟,法門易懂,難在運用。須找一名內功具有根柢的女子,又舍得自身損耗,才能讓你盡情摸索修練。”一指屋內:“我知你心地仁慈、性子耿直,必不忍如此。這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她直視耿照,明媚的翦水瞳眸里迸出利光。
“世上若非得有一個這樣的人,你選哪個?”
耿照沉默無語。明棧雪拉著他揭板而入,重回梁上的隱蔽處。
◇◇◇
短短不到一刻,陰宿冥不知已自瀆了多少次,泄了幾回身子。
赤裸的下身漿水狼籍,外陰卻充血腫大,脹成一只裂縫尖桃,繃緊的果皮透著勻粉似的淺橘,色澤膩潤可口。
空氣浮挹著淡淡的溫黏,隱約有一絲腥膻,如活殺帶血的生牛肉,又像新鮮馬奶裝入皮囊,掛在向陽處攪拌,將化成清淡透明、味道酸辣的馬奶酒,氣味稍嫌刺鼻,卻洋溢著鮮洌的、青春肉體獨有的活力與頹靡。
躺椅上沾滿愛液,不久前才從“少女”變成“女郎”的三道冥主倦乏起身,邊回味著體內的余韻,一邊支著身體歪歪倒倒地走向衣箱,極富肉感的一雙長腿幾乎難以撐持。
她奮力從箱里翻出一條黑綢短肚兜,兩條烏青絞纏的薄羅汗巾子,所剩的力氣就差不多用完了。她還得自己回到床上去。
陰宿冥并非總是這樣放縱自己。
她剛擊敗了與師尊齊名的“狼首”聶冥途--雖是靠著師尊秘傳之法--事實擺在眼前:師尊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最后終于在她手里完成,無論以何種形式。這是她今晚想好好犒賞自己的原因之一。
另一個原因或許更直覺也更強烈。她的月事昨天才剛結束,今天正是肉體欲望最旺盛的時候。她拖著疲軟的身子回到了舒適的躺椅上,以清水布巾抹凈腿間的狼籍,試著用隨手翻出的三條布片遮掩胴體和欲望,好讓自己歇一歇。
尋常肚兜都是先裁菱形,頂端截去一小塊成狹長五角,上半部形成的四角綴上系帶,分系于頸后背心。那黑綢兜子卻是攔腰裁成一半,呈一個底寬頂窄的長條梯形,沒有了下半截的布面壓平胸脯,恰好兜住一雙沉甸甸的圓乳,上頭以金、青兩色繡著對稱的花紋,兩邊乳上各撐開一只巴掌大的精致繡蝶,隨波逐浪,活靈活現。
陰宿冥大半天里都用纏帶束住飽滿的雙乳,否則以她玲瓏浮凸的姣好身段,誰也瞞騙不過;回到寢居還要換上壓平胸脯的肚兜,氣都不打一處來。鬼嬤特地為她將肚兜裁半,改成了這樣的短兜。
她將其中一條烏青色的細羅汗巾子系在腰上,另一條卻沿著股間一兜,兩端分系腰巾前后,兩條細細的汗巾子便成一個“丁”字。這穿法亦是從海外傳來,在南陵沿海頗為風行;女子以之保護嬌嫩的私處,尤適用于騎馬,避免在鞍上磨破了皮,故稱“騎馬汗巾”。
她一身細白雪肉,被黑巾一襯,更是妖艷動人。
耿照看得目眩神迷:這混血女郎渾身透著奇異的魅力,非是刻意造作,而是她全身、全心渴望交歡,舉手投足俱是引誘,她自己卻一無所覺,徑煩惱著其他不相干的事。
陰宿冥才穿好了汗巾,手指無意間從小腹滑過,頓覺薄羅之細,隔著它更能品出肌膚的膩滑;摸著摸著,指尖又哆嗦嗦地探入股間,咬唇嗚咽幾聲,覆著陰阜的黑巾面上滲出更深濃的液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