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飛嚇得半死,光聽就覺得疼痛,哇哇大叫:“你別……別硬來!慢些弄。”
他埋首股間,伸出舌頭輕輕舔舐,破皮的傷口碰到柔軟的舌頭津唾,只覺一陣刺癢,并不如何疼痛;舔著舔著,瓊飛的吐息漸漸粗濃,時不時的輕“唔”出聲,小屁股細細搖晃,抱在懷里的兩條腿子微踢動著,夾緊的大腿放松開來,膩白的腿根卻不自禁地發顫。
耿照舔得她汁水潺潺,少女的氣味帶有一股青澀酸甜,未經染指的私處半點腥臊也無,連濃厚如荔汁、舌尖輕輕一轉便出漿來的分泌也無異嗅,十分適口。
新出的旺盛泌潤,再加上外來的津唾,再次濡濕了紅索,也將前度黏結的愛液化開,紅繩早已悄悄與蜜肉分離,擠至一旁。少女卻似有些意猶未盡,腿酸了,雙腳便放落他肩上,抬著小屁股挺動陰阜,自行湊上靈活的舌尖;口中忍不住出聲,忙銜住食指,白皙的雪靨漲起一片紅。
“好……好奇怪……唔唔……”
她貓兒似的輕哼著,耿照乘機將紅繩取下,用大氅將她身子一裹,扛在肩上,忙喚弦子:“好了,咱們快走!”弦子收起靈蛇古劍,一拍墻上的機括,密室的暗門喀啦啦地回復原狀。
瓊飛正自暈陶,那酥癢如蛇鉆蟻爬、通體舒泰的滋味兒,是她人生至今從未有過的體驗。快活到一半,陡被卷成被筒也似,扁擔般架上小和尚的肩頭,氣都不打一處來,倒有些舍不得罵他,睜眼見弦子閉門斷后、行動自如,探頭尖叫:
“誰讓你睜眼了?給我閉起來!”
耿照行至門邊,忽生感應,但已來不及了,房門“咿呀”一聲推了開來,一名腰勝葫頸、沃乳豐臀的紅衫麗人俏生生站在門前,發濃如緞,肌勻似雪,正是紅島之主符赤錦。
他臉色丕變,唯恐再中“赤血神針”的無形攻擊,趕緊拉著弦子點足飄退;弦子手按長柄,重心放低,一待她跨檻追來,便要拔刀將她一分為二--
但符赤錦卻一動也不動,站得直挺挺的,神色凝重。
“耿照,”她刻意壓低聲音,語氣急促:
“岳宸風回來了!你們現在走不了啦。回屋里待好,待我將他引走,再想辦法出莊。往東五里有個渡口,我備有一條快船,順江而下可至阿蘭山。”雙手一合,便要把門扉掩上。
(岳宸風回來了?)
耿照將瓊飛交給弦子,一個箭步搶上前去,伸手攔住門欞:“你果然……你自己怎辦?”符赤錦嫣然一笑,翹起幼嫩的蘭花尾指從他手背滑過,細潤無比的膚觸令耿照為之一悚,心尖涌起一陣酸麻。
“擔心你自己罷,典衛大人。”她咯咯嬌笑:“江湖多巧詐,我此際若使出“血牽機”,你便中招啦,怎生保護里頭的倆女娃兒?”砰的一聲將門掩上,深深吸了一口氣,盈盈轉過身去。
耿照忽生不祥,仿佛天邊有大片陰霾兜頭傾落,又似山洪滾滾,無數猛獸咆哮出林……強大的壓迫感倏忽而至,碧火真氣翻騰不休,猶如發生共鳴。
--是岳宸風!
(是他……岳宸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