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陽精噴出馬眼,感覺卻與從前不太一樣,耿照腹間一熱,正是化驪珠隱沒處,卻見身下的雪潤玉人抽搐起來,仿佛濃精燙壞了她。
他按心訣逆運行氣,將真氣壓縮成一點,欲種入她的丹田之中,發現在子宮內早有一枚極其細小的丹核存在,質地之堅、濃縮之純,不遜于碧火神功所生,這是先前所沒有的。
渡入其中的真氣反被丹核所吸收,成為陽丹的一部份。耿照心想:“既然陽丹自成,就不用再造第二枚。以后只要使之壯大即可。”符赤錦兀自沉浸于身體的歡愉之中,起伏劇烈的乳肌上香汗淋漓;還未回神,似已有所感,心滿意足地輕撫著雪潤肚皮,面頰一片嬌紅。
◇◇◇
奇怪的是,即使交媾無比激烈、宛若搏命,兩人的氣力都恢復得很快;當然,濃烈的色欲也是。
耿照毋須再定時為她補充真氣,符赤錦的臉色也越來越紅潤。
在太陽下山之前,兩人共做了四次之多,符赤錦體內陽丹大略成形,交歡只是加快積累而已,到后來純是為了追求肉體之樂,耿照每回都射在她體內,未必全按結丹的步驟施為。
符赤錦心知肚明,卻也不揭破。短短的過晌貪歡,兩人已是情狀親昵,肉體再無隔閡,不去觸及對方的心事,看來便似一對濃情愛侶。
耿照偶爾擔心岳宸風會追來,轉念又想:連自己都不知究竟漂流到了何地,岳某某縱有三頭六臂,卻往哪里找去?心中重擔一落,更加恣意宣淫,仿佛要借此發泄一整天的緊繃情緒。
入夜后江上漁火點點,船也慢慢變多。所幸水聲甚急,符赤錦的呻吟又甚短促,泄身時偶而還會繃緊身子、顫抖著不出一聲,倒也沒人特別注意這條晃動劇烈的無篙流船。
舟楫一多,代表附近可能有港浦碼頭,打聽一下便知身在何處。耿、符二人均是衣不蔽體,他原本打算找個地方泊岸暫宿,待天明時再找衣衫來更換。
但符赤錦故意以玉趾輕劃他胸膛,雙手撐在艙板木座之上,腿間美景一覽無遺。耿照心燎欲熾,撲過去將她一把按倒,讓她高高翹起雪臀,“唧!”一聲長驅直入,抱住屁股一陣狠插。
這個角度插得很深,符赤錦一雙碩乳壓在座上,抱著木臺搖頭呻吟,葫腰掙扎欲折,神情半苦半樂,叫聲倒是十分銷魂。驀地艙外有人大叫:“……前頭的快閃開,要撞上啦!”
符赤錦的膣內正掐擠得一塌糊涂,失禁似的尿出大把花漿,耿照不及拔出,抱著她的白嫩屁股倒退兩步,掀簾一看,赫見一大片巨舷壓近舟尾,相距不足三尺,撞擊已無可避免。
轟然一聲,巨舟的船舷撞上船尾,沖擊力道將耿照往前一推,拔出些個的怒龍杵“唧!”一聲狠狠插入,符赤錦“呀”的一聲扳腰張口,屁股劇烈顫抖,居然小丟了一回。
興許是大小太過懸殊,小舟被撞得往前,眨眼間大船又壓了過來,“砰!”第二次撞擊,符赤錦又是短短一聲哀喚,巨大的撞擊力道透過猙獰的陽具,通通貫入她又小又窄的蜜穴里。
“要……要死了……啊----!”還沒說完,第三次撞擊又來,她咬著自己的粉臂簌簌發抖,被插得飛了天。
就這么第四次、第五次……耿照索性傾下身子,一手環抱沃乳,一手箍著葫腰,把硬挺的巨物當成鑿子,船尾的撞擊就是巨槌,每一下都打樁似貫得女郎身子一跳,符赤錦美得死去活來,最后實在覺得太有趣了,一邊喘息未定,一邊卻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
耿照在她身子里泄完一注,枕著觸感絕妙的光滑裸背休息,只覺這陰濕的小小船艙堪稱天堂,無一處更值酣睡。
小船不知何時已停了下來,在江上輕輕晃搖,艙外傳來舷板摩擦的咿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