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一抓便舍不得放,用手掌掐出兩座尖挺巨大的饅頭山,恣意揉搓。
符赤錦忘情呻吟著,艙里回蕩著兩人濃重的噴息,裸裎的身體幾乎是交纏在一起的,不住啃吻、嚙咬著對方,無休無止,完全沒有開口說話的余裕。耿照幾乎沒什么前戲,就挺著硬疼的怒龍深深嵌入了她。
她的泌潤十分豐富,原以為體香帶著一抹幽幽乳甜,淫水也該是黏厚漿滑、散發出強烈的蘭麝濃香才是,誰知符赤錦的蜜汁卻十分清澈干爽,一動情便是大把大把淅瀝瀝的淌著。
耿照才插入挺動幾下,忽覺股間濕淋淋的一片,水流滴答滴答地在艙板上匯成了小小一洼,踩得水珠四濺,卻沒有尿騷氣味,聞起來清洌芳香,十分催情;挺槍逼問之下,才知她已小丟了一回。
不過耿照自己也不好受。符赤錦的玉門形狀特異,小陰唇非是縐折豐富的兩片幼嫩藻葉,而是小小的一圈肉褶,形狀既似兩端尖尖的棗核,又像一片細致小巧的鳳眼糕。杵尖沾著淫水塞擠而入時,便只一個“刮”字可以形容--鳳眼糕似的小肉圈圈刮過了敏感的杵尖,擦刮著夾緊杵莖,直到全根盡沒、進進出出之際還刮,怎么也想不到如此肥潤膩白的沃腴腿間,竟是這么個緊窄的小肉洞洞,美得人魂飛天外。
“你……好……好大!哈……哈……”
她挺動葫腰,細直的小腿脛在他臀后交迭,美得扳平了腳趾,雪乳被撞擊得前后甩動,雙臂卻高舉過頂,頻頻揪抓著。這個姿勢盡顯她曲線之美,只覺胸極大而腰肢極細,分外媚人。
“不是我大,”耿照揮汗挺聳,咬著她的耳珠笑道:
“是寶寶錦兒太小啦!忒大的胸脯,卻有個小洞洞。”
符赤錦一聽他喚“寶寶錦兒”,嫩膣里不禁一抽搐,差點將他榨了出來。
“我、我……哈……哈……小時候常騎……騎小馬……”她嬌嬌地承受著男子的猛烈抽插,一邊喘息,一邊道:“人家說洞……洞兒小,是騎……騎馬騎的……哈、哈……”
“這我可不知道。”耿照揉著那雙傲人的雪白乳瓜,笑道:
“但五里鋪頭一回見,你一路死命的追,我便知道寶寶錦兒是匹好馬!”
“你……你壞!”
她被插得媚眼如絲,忽然壞壞一笑,喘息著膩聲道:“你……你頭一回見我……哈……哈……便想騎……騎寶寶錦兒么?啊、啊啊啊啊----!”
耿照笑道:“是啊!我頭一回見你,心里便有壞念頭。我還記得你打了我一掌,今兒正好報仇。”抄起她的膝彎一陣猛攻。
符赤錦高潮將至,反倒說不出話來,“啊啊啊啊”的一徑叫著,喘息粗短急促,宛若母獸,與耿照搶著自己的一雙綿乳又捏又揉猶不盡興,雙手捧起仰頭一湊,細如編貝的皓齒竟咬住了乳肉,只差一些便要銜住翹起的乳尖。
“到……到了、到了、到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早一步攀上高峰,美得死去活來,耿照卻還差一點,捧著她的雪白肥臀狠狠挑刺,濕透的緊窄美穴里“唧唧”作響,每下都抽出淫靡無比的水聲,仿佛攪著一管乳漿。
符赤錦捱不住了,并起膝蓋拼命掙扎,葫腰一絞一扭的,腿心里的小肉圈圈也緊夾著隨之絞扭。耿照再難撐持,痛痛快快地泄了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