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懊惱之余心中一動,容色漸和,笑道:“是我自己不好。你這么照拂我的心事,可多謝你啦。”
符赤錦本想再調侃幾句,見他正經八百的,沒來由地害羞起來,便如當日舟中合體時一般,俏臉霎紅,故意裝出兇霸霸的模樣。“謝什么?我是怕你討不到媳婦兒,到時候攤上奴家,甩也甩不掉!你去打聽打聽,我不勾搭店小二的。”噗哧一聲,兩人相視而笑。
耿照對染紅霞本已不存癡念,此際心上顫涌,溫情觸動,又想起符赤錦為自己奔走,雙手輕輕握著她腴軟的上臂,低道:“我是說真的。多謝你啦,寶寶錦兒。”
符赤錦羞紅了艷麗的粉臉,只覺兩人之間連空氣都是滾熱一片,直如鼎沸,心尖兒砰砰直跳,幾乎撞出胸膛。她討厭這突如其來、簡直是莫名其妙的羞赧心動,故意別開視線,忽起童心,一把捉住他腿間昂揚的怒龍,乜著水汪汪的杏眼壞笑:
“典衛大人的病好些了沒?該不會真要奴奴施展家傳的“按摩秘術”罷?”
耿照心思正轉到別處,晨起的堅挺本已略見消軟,陡被滑軟的小手捉住,又硬翹起來,烘熱火勁透體而出,仿佛要灼了她的手。
符赤錦嚇得縮回,兩人四目相對,耿照一臉陰沉。
“哎呀!怎……怎么還這般精神?”她自知闖禍,不無心虛。
耿照咬牙道:“你公婆家真有意思,都管腿心處叫“背心”。”
符赤錦靈光乍現,抿著紅艷的櫻唇一笑。
“典衛大人莫擔心。男人這事兒,再容易不過啦。”以尾指將柔軟的鬢邊發絲勾至耳后,把褲頭剝至膝下,兩只小手握著滾燙翹硬的怒龍杵,低頭噙住雞蛋大小的紫紅龍首,唧唧有聲的吸啜起來。
耿照猝不及防,被含得一陣舒爽,忍不住閉目昂首,雙手緊握榻緣。
符赤錦生就一張櫻桃小口,與她窄小的玉戶相仿佛,再怎么張大也難將整根肉杵吞沒,但她水晶心竅,精擅操偶的小手又是巧極,唇瓣開歙之間,不唯帶來黏糯肉緊的無上快感,舌尖更是不住勾、點、鉆、挑,膩滑的指觸包著玉柱肉囊上下搓揉,吮得咂咂作響,鮮滋飽水的聲音極是淫靡。
耿照美得腹間微顫,靈敏的碧火真氣卻生感應,忽然聽得艙外一陣窸窣,驀然醒覺,慌忙喊停:“寶……寶寶錦兒!別……先停停!”
符赤錦從檀口中吐出一枚濕濡晶亮的腫脹紫卵,抬起酡紅玉靨,云鬢微亂,小巧的鼻尖上布著一層密汗,吐息濕熱,酥胸起伏,也甚是動情。
“怎么了?不舒服么?”
“舒……舒服死了。”耿照緩過一口氣來,低聲道:
“但吸……吸啜的聲響太過,恐驚動艙外兩位姑娘。”
符赤錦俏臉一紅,啐道:“呸,要弄得不瘟不火,大老爺怕到天黑都不消停,凈是折騰人家。好心幫你呢,挑三揀四!”信手在乳間揉碎一顆晶瑩汗珠,勻勻抹上酥嫩的乳肌,黑白分明的杏眼兒滴溜溜一轉,嘆了口氣,薄有幾分無奈:
“也罷!送佛送到西,便宜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