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兀自發怔,卻見她伸手至頸后,低垂螓首,解開肚兜的系繩,又將金紅小袖的襟口扒開些個,那對碩如雪兔的綿乳頓失依托,“繃”的彈了出來。她將小手伸至衣里腋下,小心翼翼地刮捧出大把雪肉,細、軟更逾凝酪,當真是輕輕一碰便彈晃如波,震蕩不休。
原來她胸乳極沃,乳質又極是細綿,雖有肚兜貼肉裒裹,著衣時仍須將大團雪肉分至腋間,方能合襟。
她將束縛解開,滿滿的捧出一雙滾圓玉兔,尺寸比肚兜掀落、初初彈出時更加傲人,宛若兩只碩瓜并置,沉甸甸的下緣墜得飽滿,乳尖卻昂然挺翹;乳廓之大之圓,便是攤開手掌亦不能及。
耿照最愛她的綿軟酥胸,欲念大熾,顧不得艙外有人,伸手便握。符赤錦咬唇輕打他手背,惡狠狠瞪他一眼,水一般的眼波煞是嬌盈:“走開!別添亂。”將他的褲子除盡,用力分開大腿,屈膝跪在他身前,捧起一雙沃乳,把猙獰的肉柱夾入雙乳之間,挺動腴腰上下套滑。
耿照只覺陽物被裹入一團軟糯美肉,與蜜壺中美滋滋的濕潤相比,她的乳肉更加清爽細滑,直如敷粉,雖然陽物被小嘴含過、沾滿了津唾,乳間亦有薄汗,但套弄的觸感與膣中大大不同,各有奇趣。
眼見美人跪在身前,身上的衣裳大致完好,連乳下的衣帶也未松開,卻捧出兩只傲人的雪白乳瓜夾著他的陽物,奮力套弄迎合,視覺上的刺激與滿足遠大過肉菇的舒爽。
耿照舍不得移目,輕扶她渾圓的肩頭,忍不住贊嘆:“寶寶錦兒,你那兒……當真是好滑、好細軟!比水豆腐還嫩。”符赤錦得意極了,紅著臉媚笑:“跟穴兒比起來哪個好?”
耿照笑道:“寶寶錦兒的小洞洞里藏了只雞腸,奶子卻是瓜兒似的大白豆腐……嗯,我也不知道哪個更好些。寶寶錦兒套完了,再給我插兩下,那時便說得準啦!”
只有與她一道,他才說得出這些淫靡調笑。如霽兒之千依百順、明姑娘之深諳閨樂,偶爾說一兩句或可助興,但如此赤裸裸地,毫無顧忌地說著交媾、私處等穢語,難免不甚自在。
但符赤錦不同。
她本就機鋒敏捷,于男女之事更是全無忌諱,她臉紅乃因情欲、興奮,是邀請他長驅直入的誘人前哨,不會令她羞憤難容。在那個抵死纏綿的午后,寶寶錦兒咬著他的耳朵,毫無保留地贊美他的粗長悍猛,大膽地需索著他,嘗試起兩人均未用過的交媾姿勢……
“我愛聽你說下流話。”
符赤錦雙手掐著雪乳,沃腴的乳肉滿滿包裹著肉杵,細嫩的乳蒂從指縫間翹了出來,原本粉潤的蒂兒脹得酥紅,不知掐得太緊,抑或太過動情所致。“你老是正正經經的,害我都不知怎辦才好。嗯,這樣……舒不舒服?還是這樣好?”
她揉面團似的揉著雙乳,直把飽滿的胸乳當成了裹布擠水的豆腐腦兒,汗津津的乳溝擠出滋滋水聲。
即使美人媚態養眼,但肉莖上的快感已漸蓋過視覺的享受,耿照瞇眼吐氣,低聲道:“都……都好!寶寶錦兒,我、我……真是美死啦!”
符赤錦酥紅的鼻尖、胸口都沁出細汗,用呢喃似的迷蒙口吻道:“原來典衛大人愛我磨豆腐哩!寶寶錦兒磨得忒好,大老爺賞寶寶錦兒什么?”
耿照舒服得連連拱腰,結實的腹肌成團虬起,不住輕顫。
“賞……賞寶寶錦兒一根又硬又……又燙的大棍兒好不?”
“吃過啦,寶寶錦兒不希罕。”
符赤錦一雙杏眼瞇得貓兒也似,加緊套弄,口吻卻十足嬌憨,膩聲道:“寶寶錦兒好餓呢,大老爺行行好,賞寶寶錦兒一口熱熱的、濃濃的,又甜又香、滋補身子的杏仁茶罷。寶寶錦兒,最喜歡喝大老爺的杏仁茶了。”低頭一噙,奮力將杵尖含進小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