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隔著衣布,攫住她巨碩的綿乳,抓得乳瓜恣意變形,十指陷進大把美肉,指尖猶不能相接,掌中妙物既軟到了極處,又滑溜溜的捏不緊、握不實,仿佛乳漿被揉成了濕軟飽水、一掐便又化掉的綿酪,衣布就是擠水的乳袋,香汗浸透軟綢輕紗,被揉得滋滋作響。
“啊啊……”寶寶錦兒的乳房最是敏感,被他一陣狠揉,細嫩的乳尖在掌中揉來捻去,疼痛、歡悅紛至沓來,忍不住昂頸銜指,放聲嬌啼。耿照欲火大熾,動手去扯她衣襟。
符赤錦睜大星眸,抱著他的手埋怨:“別……別這么粗魯!我身上只得這一件,要扯壞了,明兒……明兒怎么見人?”俏臉羞紅,玉靨、胸口布滿薄汗,更顯得萬般動人。
耿照強抑欲念,輕撫她的小臉,以唇相就:“那好,寶寶自個兒來。”
符赤錦小雞啄米似的點著、含著他的嘴唇,鮮菱兒似的姣美上唇微噘,被津唾沾得濕亮,時而自他口畔滑過,時而黏著唇瓣拉尖,兀自不放,吻得情致纏綿,若即若離,片刻也不舍得松開。
耿照上身稍仰,讓她緩出手來解衣帶。她雙乳傲人,一躺下便攤成了起伏綿潤、周圓卻大得嚇人的兩團,衣帶被壓入乳肉褶中,結子恰又在腴厚的乳脅下,以男兒的粗魯大手,的是不好解。
彎翹的龍杵既已嵌入膣中,脹得蜜縫里一絲罅隙也無,耿照抬起胸膛,巨物便如撐竿般頂著膣管向上勾,角度刁鉆貼肉,弄得符赤錦一陣哆嗦,衣襟里外乳浪連波,揪著結子的小手一軟,嬌喘道:
“你……壞!好好一個老實人……啊、啊……怎……怎地也欺負人?”
“我給娘子幫手呢。”一邊笑著,下身裹著漿膩徐徐進出,刮得兩人一陣肉緊:
“寶寶錦兒快……唔……快將衣裳解開,相公要剝下你的兜兒,親親寶寶錦兒的大奶脯。”
歡好時以淫靡言語助興,本是他兩人的床笫默契,但這話一出口,見她紗襟錦兜幾乎束不住胸前偉岸,一對水滋滋的雪白玉兔呼之欲出,耿照加倍硬挺,撐擠欲裂不說,那股火勁更是燙得符赤錦大叫起來,嬌軀一翻,頓將衣結壓在身下,埋首嗚咽;別說是解了,連摸也摸不著。
“哈、哈、哈……嗚嗚……不、不解了!”
寶寶錦兒上身扭轉,半趴半臥地偎著錦榻,索性閉目耍賴,嬌喘著恨道:
“相……相公壞壞!寶寶……啊……寶寶錦兒不解啦,沒……沒有大奶脯了……啊啊……”
耿照一聽那還了得,這不是官逼民反么?趕緊俯身拍哄:“寶寶錦兒乖!給相公瞧瞧。”誰知下腰一送,巨物長驅直入,“唧!”撞上花心,膣里痙攣著狠狠一掐,竟從密合的蜜縫邊口噴出一注,磨都沒得磨,淅淅瀝瀝的流了一榻清水。
符赤錦連話也說不出,受傷似的繃緊嬌軀,俏臉埋在枕內,昂頸翹臀,抖得像是一尾離水活蝦,竟小丟了一回。
耿照知她十分敏感,刺激太甚只怕苦多于樂,不敢再亂動,撫著她的美背柔聲密哄:“寶寶錦兒乖,相公疼你。”她泄身后汗出如漿,背上薄紗浸透,裸肌線條清晰浮現,半透明的蘇木金紅透出象牙潤澤,光看便覺極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