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
--比之紅螺峪時,他已不是那個懵懂躊躇的少年了。
耿照將艙門、舷窗通通打開,一把將青銅獸腦、漆盤茶器掃入江中,抱著滾燙的阿紈放倒榻上,大大分開她的雙腿,掏出陽物抵緊玉戶。那迷香既是催情藥物,自弄得她泌潤如漏,但被升高的體溫一蒸,愛液全成了濃厚蜜膏。
碩大的龍首在股間磨蹭幾下,麥芽精似的液膏滿滿涂了一胯,所經處無不抹開條條黏膩,宛若拔絲。耿照前端微微陷入兩片美肉,只覺縫里烘熱難言,仿佛插著一團沸漿,隱帶著強大的吸啜力道;尚未挺進,肉菇已被蜜縫噙住。
僅僅是下身相貼,耿照便已出了大汗,江風灌入亦不覺寒。
“阿紈姑娘,我來了,你……你忍著點。”
但阿紈早已失去意識,緋紅的身子不住抽搐,晶亮的口涎從張開的櫻桃小嘴旁蜿蜒而下,或許是較汗水更為黏稠之故,并未被體溫蒸散,一路從面頰、頸頷、鎖骨蔓延到榻上。她從一名羞怯少女變成這副癡態,不過轉眼工夫;再拖下去,就算救回性命,也難保不損及腦識。
要救的人可能不只她一個--耿照捏著她綿軟的股間一頂,陽物排闥而入,裹著滾燙的蜜膏“噗!”插進她身子里,一舉貫穿那圈薄薄的嬌韌,奪走了少女的清白之證。
--好……好燙!
陽物像被灼傷似的,一驚之下便想拔出,少女“啊”的一聲挺腰,烘軟的膣壁痙攣起來,仿佛想把侵入者擠出去。原本壞損的人偶就這樣被龍杵注入了生命,瞬間又變成活生生的小動物。
耿照再無猶豫,一手一只,將兩團嫩乳饅頭捏在手中,當作抽送的支點。阿紈的乳房玲瓏飽滿,略一收攏便捏得滿掌,充滿彈性,頂端的乳蒂膨翹如尾指,與杯口大的乳暈均作瑰麗櫻紅,說不出的淫艷。
本想緩來,以免少女難以承受,才一放慢動作,膣中溫度倏然升高,阿紈意識又漸模糊,張嘴死死吐氣。他把心一橫,抱住少女柳腰,抬起綿股,“啪啪啪”的用力抽送!
阿紈腰肢懸空,雪臀被掐在雙掌之間,肥美臀肉陷住十指,被插得滋滋有聲,飛濺的淫液夾著絲紅,宛若碎瑩。
耿照料不到她這么個嬌小人兒,竟有這般腴臀,膣中油潤潤、熱烘烘的,分不清是肉嫩、液滑,抑或破瓜血膩。阿紈未必是他遇過最緊湊的處子,但膣中烘熱之甚,快感倍增,不由得大聳大弄起來。
阿紈被一陣蹂躪,體內陽躁抒解,體溫略降,開始大量出汗,神智稍一回復,頓覺下體劇痛難當,咬牙忍得片刻,搖頭哭叫:“疼!嗚嗚嗚……典……典衛大人……好疼!不要了、不要了……”
耿照知一放慢速度,陽躁積聚,不免前功盡棄,身下不停,柔聲撫慰:
“忍……忍著點,這是為你好!”
阿紈身為潛行衛,受過嚴格的忍痛訓練,但股間從未經歷這般痛楚,鐵一般的猙獰巨物在其中進進出入,疼中帶著難以言喻的刺癢、酸麻、快美、擦刮異感,嚇得她六神無主,掙扎去推他的胸膛: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好痛……求求你典衛大人……饒了阿紈……”
哀叫聲令男子興奮起來,一把撥開小手,索性將她翻過了來,從身后狠狠插入!
阿紈趴在榻上,本想回臂推拒,雪臀又失陷魔爪,那枚雞蛋大的鈍尖沾著黏潤貫入紅腫的陰戶,像要貫穿她似的,“啪!”一聲撞進嬌軀深處!
阿紈叫也叫不出,睜眼劇顫,隨之而來的是更強更深的抽送,更疼痛也更快美,直到膣底某處被插得迸開,猶如花房熟裂,一大股、一大股的陰涼漿液涌出,似無止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