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宗主已然說過了。”
耿照寧可她出言嘲笑自己、盡情發泄怒氣,或許狠狠折磨他一頓后再將化驪珠取出,也不愿聽她認得這樣干脆,閉目嘆道:“既然如此,宗主可有打算?”
漱玉節的聲音出奇地冷靜。
“能納化驪珠而不亡者,唯真龍之體耳。就讓妾身瞧瞧,典衛大人究竟是不是化驪珠等待了千年的真龍之身……”溫溫的香息噴在頰邊耳畔,令腿間的猙獰巨物硬翹更甚。
耿照臉紅耳熱,忽覺胯間一暖,赫見漱玉節取來一方柔軟布巾,以幾上的溫茶浸濕了,細細替他揩抹陽物上的穢跡!漱玉節生性好潔,手腳又利落,眨眼便將龍杵上半涸的愛液血絲等擦去,一路往股間抹去。
她的手比象牙還白,玉指修長,動作十分靈巧;掌心的色澤是淡淡的緋櫻,又似梅漬糖膏,拇指指丘玲瓏飽滿,即使隔著溫茶布巾,仍覺綿軟膩潤。
這景象連在耿照的夢境綺想中都不曾出現過:素來高高在上、一呼百諾的高貴美婦人親身服侍,來做這等侍床婢子的羞人私活兒,是何等的香艷!回過神時,下體已硬得發疼,彎刀似的怒龍脹成了艷麗的紫紅色,杵身上青筋暴虬,圓鈍的龍首不住上下搖晃、一跳一跳的,大顯雄風。
漱玉節正將陰囊輕托掌間,拈布擦拭囊間縐褶,見陽物昂揚,不禁微眩,紅著臉別過頭去;想自己堂堂一尊、守貞十七年,平生只給過一個男人,一夜繾綣便懷上女兒,此后再不曾為其他男子所染指,連岳宸風再三逼迫,亦難越雷池一步……今日卻為一名陌生少年行這等娼妓之舉!
她突然羞怒起來,索性扔去布巾不再打理,左手五指一捏,又尖又細的指甲微微刺入繃得紫亮光滑的陰囊表皮,皮肉之痛倒還罷了,膨大腫脹的囊丸卻是男子全身陽氣所聚,是無數軟硬功夫的罩門。
漱玉節只是輕輕一掐,驀地耿照身子劇顫,發出痛苦的悶哼,無奈仍動彈不得,只能不住抽搐,面色煞白。漱玉節出了口惡氣,倒不敢真壞了他,見胯間的雄性象征竟不消軟,依舊勃挺傲人,淡然笑道:
“典衛大人真真好男兒!如此異稟,威武不屈,你早些出來,也不用多吃零碎苦頭。”
耿照倒抽一口涼氣,腹股間悶痛未絕,咬牙道:“你……你說……什……什么出來?”額間冷汗涔涔,恍如雨下。
漱玉節乜眸微笑:“大人裝什么傻?化驪珠乃延續帝窟純血之物,你若是真龍之體,與化驪珠結合后,陽精中必有使我族女子受孕、誕下純血的龍涎。你還能不能活命,就看這個了。”素手輕捋杵身,忽被陽物的滾燙嚇了一大跳,又縮回來;片刻一咬牙,以食、中二指捏成小圈,上下套動。
起初動作并不純熟,然而她心靈手巧,再加上指觸極是膩潤,套弄漸趨滑順;見耿照閉目咬牙、昂首抬頸之余,不時睜眼來看,心中羞怒莫名,隨手抓起那條浸了溫茶的濕布往他臉上一蓋,冷道:“非禮勿視!大人見諒。”但聽布底嗚嗚有聲,也不知是抗議或呻吟。
沒了男子的灼熱注視,雍容華貴的美婦人稍覺安心,膽子也大了起來,移目細看那條昂藏巨物:粗、硬、燙手自不待言,更兼色澤艷麗,光滑飽滿,便似最最上等的紫檀劍柄,握感十足頗為稱手,竟覺有些可愛。
她將那物事反手握住,便如持劍一般,于綿軟的掌心捋進滑出,生澀漸去,益覺順暢。原來掌里出了層薄汗,更加細膩潤滑。
套弄片刻,見耿照抽搐嗚聲,心中一喜:“來了么?”臉烘耳熱,分不清是大功告成松了口氣,還是心湖隱起波瀾,漾起多年未有的漣漪。誰知狠套一陣,仍不見陽精射出,忽覺不對,趕緊揭開布巾,耿照這才吸到空氣,忍不住大口吞息。
他差點被濕布巾悶死,怒火登時蓋過欲焰,怒道:“你好歹是一門之主,這樣做不覺荒唐么?你……讓阿紈姑娘……你設計我玷污她,就為了什么真龍之體?”
漱玉節亦覺尷尬,惱怒卻大于羞赧,冷冷道:“阿紈那個不中用的丫頭,她的身子污潔比起鱗族千年之傳、帝門血脈延續,又算得什么?她若辦事牢靠,何須我這般作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