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起來。”她輕聲道。
耿照依言放手。她頭頂的黑紗簪飾早已四散,發髻松脫,曳著一頭烏黑汗濕的亂發,腳上的鳳頭金履不知踢到何處,連羅襪也在掙扎中脫落一只,裸著一只姣美的玉足。
乳色的濃精射滿婦人腿心,有的沾上衣榻,更多卻是射在她雪綿股間,襯與飽滿的恥丘、黏糊糊的烏亮卷茸,淫靡之余,竟有股純稚之美,襯與殘妝素發,說不出的凄艷惹憐。
華服沒什么衣袋之類,漱玉節隨身連手絹也無,漲紅的蒼白雪靨掠過一抹嬌疲,勉力抬起素手,將腰里的半截肚兜扯出,襟內一雙玉乳輕晃,失去撐托的乳房墜得低圓,鎖骨以下拉成一片斜平,極瘦的人兒身上掛著兩顆玉球,飽實處難以相接,微向兩側挺凸;酥紅的蒂兒向天昂起,不顯乳垂,反倒尖翹誘人。
耿照看到這雙美乳,腦中卻不自禁地想到寶寶錦兒。
光論胸乳之碩,漱玉節決計無法與寶寶錦兒相比,甚至不如比例完美的二總管、形狀堅挺的明姑娘,但妙就妙在她腰窄身薄,原不該有這般驚人乳量。如此纖細的美人兒,胸前卻掛著兩枚渾圓玉乳,肥瘦各取其最美處,任誰看了都難以移目。
她細細抹著玉戶殘精,蚌中除了淫水花漿,還淌出乳狀小塊,原來耿照噴發太過強勁,竟隔空射入,連她自己也不知射進多少,暗自心驚:
“怎……怎會這么厲害?萬一插……插了進去,豈不是……豈不是射死人了?”以她的身份,若然有孕,勢必在門中掀起滔天巨浪,此際她卻暈陶陶的不想煩心,一想到那個“死”字,不由得全身酥麻,花底一松,差點要丟,勉力用肚兜掩住;感覺差不多流凈了,才包成一團握在手心。
那條棗金紅的綾羅肚兜果然極艷,兜面以金線織繡,花樣繁復不俗,也不是頸下腿間的保守款式,長度只比媚兒的短肚兜略長,只到香臍以上,才能從華服纏腰中扯出。
在媚兒之后,耿照知道這樣的短褻衣至少有兩樣好處:托住雙丸,以減輕碩乳負擔,以及行淫取樂劍及履及,省事方便--漱玉節若真能把持,未與男子茍合,挑這樣大膽花俏的款式,多半是了方便自瀆。
漱玉節將收集了殘精的肚兜小心迭好,貼著裸胸收入懷中,整襟順發,又拾回鞋襪穿上。耿照也沉默穿上衣褲,取布巾按住額上傷口,盡量不接近軟榻,忽聽她低聲道:
“多……多謝你。”
有什么好謝的?耿照不禁苦笑。
到底是他對婦人做了逾矩之行,這種事到哪兒都是錯的,不會因為他懸崖勒馬而變得比較有德。正想著要如何賠罪,漱玉節又低垂眼簾,低聲道:
“自我男人離開,這十多年來沒人再碰過我。便是我貼身的婢女婆子,也只替我梳梳發、捶捶肩而已,我連沐浴都不愛有人伺候。符赤錦興許與你說過純血延續的那些故事,但我平生從未有過第二個男人;除了我女兒的父親,我的身子誰也不給。”
望著楚楚可憐、似羞似怨的凄艷美婦,耿照卻想著她懷里那條棗金紅兜,想象堂堂一門宗主屏退左右、褪得只剩貼身褻衣,像媚兒一樣分開大腿,纖指挖著玉戶淫水橫流、顫抖呻吟的嬌態,趕緊垂落目光,驅散腦海中的香艷綺想。
漱玉節自是不知,兀自并腿坐在榻上,微露酣倦的模樣更增美色。
“典衛大人,你之前的舉動十分無恥,但我必須謝謝你懸崖勒馬,讓我不致失去保守了十七年的貞節,我知那樣很不容易。兩相抵過,我想我們可以言歸于好了,你說是不?”
耿照沉聲道:“便是你我抵過了,誰又來抵阿紈姑娘之失?宗主的貞節寶貴,何以阿紈姑娘的貞節便不值一文?我實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