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隨意閑聊,仿佛又回到流影城里的時光。
耿照問起橫疏影的去處,才知今日皇后娘娘下榻棲鳳館,連鎮東將軍一面都不給見,卻獨獨召見了橫疏影。傍晚她解下旅裝,梳洗妝容完畢,換過一身名貴華服,乘車上阿蘭山;不久前棲鳳館那廂才捎來口信,說橫二總管與娘娘相談甚歡,皇后特賜留宿棲鳳館,過兩日再回。
此事自然透著蹊蹺。
橫疏影雖掌管一城大小事,但畢竟是城主嬖妾,身分不高。倘若皇后娘娘與她交情甚篤,兩人想好好聚上一聚,那么皇后非但不應拒絕慕容柔、遲鳳鈞等人覲見,反應多接見越浦左近大小官員,如此橫疏影夾雜在朝覲的隊伍間,便不會太過醒目;皇后娘娘的舉動,似乎有意使“召見橫疏影”一事引人注目,動機令人費解。有了這一個多月來的歷練,耿照直覺其中必有文章,然而除了狐疑,更多的是寂寂寥落之感。
他這才發現,自己對橫疏影的思念已超過想象。
一路狂奔至此時想念、沖上醍醐樓之時想念,來到后進時又益加想念……如今,想念終于失去控制,變成泛濫澎湃的潮流。
“那也太巧了。”
耿照難掩失望,相思一時無的,欲潰無堤,容色為之一黯。
霽兒心疼極了,忽想起一事,小臉漲紅,嚅囁道:“二……二總管有交代,說你回來時她若不在,要我好……好生服侍你。你若是想了,我……我可以陪你……”說到后來聲如蚊蚋,幾不可辨,低著千嬌百媚的小腦袋,連耳根都紅了。
耿照神情古怪,片刻才“噗”的一聲笑出來。
霽兒正自忍羞,小腦袋瓜都快烘熟了,徑轉著旖旎心思,被他笑得惱怒起來,叉腰嗔道:“你……你笑什么!有、有什么好笑的?”越想越惱,掄起小粉拳捶了他肩頭兩記,猶不解恨。
耿照哈哈一笑,冷不防伸手摟腰,將她抱進浴桶里來,“噗通!”挾著霽兒的尖叫,小兔子頓成一條小美人魚。
二總管不在,她入夜后便換了柔軟輕便的睡褸,本想早早就寢,紗籠似的薄絹外衣和褲子一入水中,薄如煙絲一般,浮露玉色嫩肌,連腿心里的烏茸亦一覽無遺,除了一條果綠肚兜,直與裸體無異。
霽兒的恥毛極為茂盛,即使像橫疏影、漱玉節這樣成熟的女子,腿心也不及她濃密。幼嫩如女童、才剛跨入少女階段的窄臀細腿,配上烏濃性感的卷毛,透著誘人犯罪似的奇妙魅惑。
耿照本是一時童心與她鬧著玩兒,此際卻忍不住將手掌探入她腿間,隔著薄薄的透水絲絹,感受那種捂著茂盛的卷曲細毛、于柔肌之上細細撫摩的手感,肌膚與恥毛間不住“沙沙”作響,漸漸沁出另一股溫膩液感。
他另一手攫住她胸前的玉乳,才發現自破瓜之后,少女的身體飛快成熟,乳房漸趨飽滿緊實,握感絕佳,沉甸甸、圓滾滾的,充滿不可思議的彈性,已非初夜時的小巧鴿乳可比;除了肌膚依舊滑嫩,尺寸、份量俱都判若兩人。
“霽兒……”他輕輕含著少女的耳珠,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