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長大了啊!這乳兒圓滾滾的,好像……好像一只小白豬。”
霽兒正被撩得心慌意亂,渾身酥麻,聞言“噗哧”一聲,扭頭道:“什么小白豬呀!你才是豬……呀!啊、啊、啊……”
耿照以指腹輕掐乳廓,掐得渾圓的嫩乳在水底晃蕩,震波直上,顫開大片漣漪,兩枚乳蒂正頂著濕透的肚兜翹硬起來,露出水面小半截;漣漪一蕩,頓時弄得她咬牙仰頭,身子發抖。
“霽兒,這些日子,你想不想相公?”他持續撩撥少女。
“想……”霽兒閉目仰頭,吐聲如呻吟一般,伸出小手按著他的手掌,滿滿覆著她別后才發育長成的飽滿胸脯,一行淚水自眼角輕輕滑落。“我每天都想,醒時也想睡時也想,想到胸口好疼好疼……”
少女嬌憨的語氣分外惹憐,他心中感動,頓時想好好疼愛她一番,便是先前不存綺念,此際也再難忍耐,一條滾燙的怒龍杵彎翹逼人,抵著臀股淺溝。
耿照雙手扶著她的腰臀,就著水里剝下霽兒的薄薄紗褲,褪至腿間,細軟的茂茸漂在水面上,更襯得恥丘光滑飽滿,如剝了殼兒的白煮蛋;粉潤的玉蛤嘴輕輕開歙,濃稠的愛液在膣里被反復摩擦掐擠,竟從蛤嘴縫里擠出了一粒綠豆大小的滑潤液珠,便在水中也不消溶,可見黏膩已極。
“霽兒,我來了。”
他欲念奔騰,手扶龍杵,從背后擠開黏閉的花唇,將那粒珠母似的瑩潤愛液壓碎在輕輕開歙的兩片酥脂之間,觸感無比潤滑。
霽兒被摟住胸腰,仰躺在他身上,嬌小的身子于水中半浮半沉,兩條又細又白、裹著濕紗的腿兒繃直了,感覺渴望已久的溫膩粗長即將排闥而入,又要將自己的身子填得滿滿的,不覺一蕩。迷迷糊糊中忽想:
“二總管也想相公,若相公不先與她好……姊姊一定很傷心的。”頓時記起了二總管待自己的種種好處,柔腸百轉,別有一番小小心思。
自與她同侍一郎后,橫疏影便不只當她是使喚丫頭。思念耿照時,兩人常同榻相擁、彼此慰藉,“磨墨”、“彈琴”之類的香艷事兒非但沒有少做,近日反倒越來越頻,聊慰愛郎不在身邊的寂寞牽掛,感情益發好起來,漸漸不似主仆,更像是一對姊妹。
她心一橫,咬牙握住朝思暮想的滾燙巨物,小腰微微抬出水面,“啵”的一聲,那如雞蛋大小、又硬又滑的燙手鈍尖退出蜜縫,揉碎在花徑口的液珠拉成一條液絲,半透明的漿液隱泛珠光,末端被拉得極細極長,終于自晶亮的花唇間墜下,迅速沉入水中,可見其濃。
霽兒心都碎了,為防自己意志不堅,又被那巨物一貫而入,忙掩著蜜縫翻過身,面頰貼著他厚實的胸膛,閉目輕道:“你……我們還是別這樣。”頰畔溫溫濕濕的,不知沾到水面抑或其他。
耿照雖被勾起欲火,仍不舍她受委屈,也不催逼,雙臂將她擁在胸前,下巴輕輕摩挲發頂,笑問:“怎么,霽兒不想要么?”
霽兒忽覺鼻酸,“哇”的一聲哭出來,趴在他胸前抽噎:
“姊……姊姊她……她跟我一樣想你……不!她一定比我還想,要是我們先好過了,姊姊心里一定難受。你……你要先跟她好了,再……再跟我好。”話一出口,頓覺肝腸寸斷,才終于體會到橫疏影臨行前要自己先服侍他,心中受的是什么折磨,淚水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