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乳間一吃痛,陡被夜風吹醒,睜眼見得自己半身懸空,竟在室外的露臺上與他交合,急得回頭,喘息道:“別……別在這里!會……會被人看見的……啊--!”巨物刮腸似的一插到底,雖有豐沛泌潤,仍頂得她昂起粉頸、渾身顫抖,雪一般的修長鵝頸浮筋透絡,宛若淡青玉痕。
耿照不理會哀喚,繼續插著身前的翹臀麗人,漸漸將她推送至峰頂邊緣。
“我是從底下上來的。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人,我惦記你、想要你,所以我便來了;無聲無息,誰也攔不住。就算你今日住的不是棲鳳館,是刀山火海,我也一般的來,一般的毫發無傷。”
他松開她腴長的上臂,雙臂環住酥胸。這姿勢嵌合得極滿,兩人前后相貼,再無空隙。
橫疏影又急又慌,生怕被人撞見,身體卻背叛了她的理智,反而涌起一股搏命似的危險快感,異常興奮、無比刺激。
在被拋上高峰的瞬間,她忽覺少年強壯依舊,卻仿佛有些不同,充滿力道、自信與霸氣。那非是發自沖動、而是源自實力的獸性侵略令她無比迷醉;回過神時,她才發現自己忘情地大聲呻吟,叫聲嬌媚酥軟、銷魂已極,竟是從未有過的放蕩,不禁羞紅雙頰,旋又被他沉重有力的插入所攫取。
“我要你知道,我已經不一樣了,姊姊。”
充滿磁性震顫的語聲令她渾身酥麻,在抽插間便已小丟了一回,叫得更加驚心動魄。
“啊、啊、啊……好硬……好粗……弟你好……好厲害!啊啊啊啊----!”
“我學會了高強的武功,經歷了很多事情,我還殺過人。我殺了岳宸風。慕容柔說,只要我愿意替他辦事,他不計較我把岳宸風怎么了。”
耿照并不是來炫耀的。在他心里,這些事并不特別光彩或不光彩,他只想讓心愛的姊姊知道:他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她、照顧她,為她做任何她想要的。
然而說出口的一瞬間,他卻沒來由的一陣勃昂,突然意識到這些事并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靠著勤奮或篤實便能做到;完成這些事的人名叫耿照,今日這個名字對江湖上的很多人來說別具意義,并不是流影城底下的某個無名小卒。
男人的躊躇滿志直接反映在肉體上。
胯下的怒龍突然又脹大分許,變得更粗更硬,也更彎翹堅挺,熾熱的程度宛若燒紅的鐵棍,毋須借由劇烈的抽插來帶給女人快感。他緩慢的、有力的刨刮著身前的濕潤女體,不用觀察她的神情反應,就知道這每一下都足以讓她欲死欲仙,永生難忘。
橫疏影張大小嘴,叫喚不出,身子劇烈顫抖,香津自嘴角淌下,濡濕了偉岸的雪白奶脯。
她很久都想不起“依靠”兩字是什么意思,只覺無助。但在這樓頂的露臺之上、月夜星空下的交合之中,她突然覺得什么都可以不管了,不管姑射、不管流影城、不管將軍府的密謀,不用再管她的血海深仇,只要把身心交給他就好。
她沒來由的害羞起來,像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又是害羞、又是欣喜,只要盡心取悅她的男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