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一邊揮戈馳騁,身子探前,湊近她光滑汗濕的裸背。
橫疏影縱使踏不到地,身體仍具有無與倫比的協調性,只靠雙手攀握露臺,以及膣中陰莖等兩處支撐,胴體已自行“動”起來:
渾圓的雪臀劇搖,蜂腰抽搐似的上下彈動,形狀姣好的兩片肩胛猶如云山浪海,波一般的起伏,雪膩的洼谷間有無數汗珠滾動,宛若精靈水舞……長年舞蹈鍛煉出來的肌肉線條既美麗又結實,在強烈的快感侵襲下不住束緊張弛,仿佛被抽插著的膣腔內部具像浮現,應也是這般濕潤扭轉,充滿強勁的力道與美感。
“想……”
她被插得暈陶陶的,心里仍有一絲不滿,想起此風絕不可長,雖教他如愿要了自己,卻不能就這么算了,咬著唇珠強忍快感,呻吟道:
“你……再不可以……這樣……啊、啊……這里不行……以后不可……啊啊啊啊啊----!”
耿照與她心意相通,豈會不明白?忽然頑皮起來,下身加緊撻伐,插得瀕臨失神的迷人姊姊瘋狂扭動,雙手抓滿她胸前一對柔軟乳瓜,毋須用力,布滿汗水的濕滑美肉便從指縫中大把溢出,既軟又腴,曼妙的手感難以言喻。
“姊姊是說……”他笑得不懷好意,輕咬著她的耳垂濕發,一邊著力重頂:
“露臺這里不行,還是穴兒這里不行?我好笨,聽不懂呢,姊姊說清楚些。”
“都……啊、啊……都、都不行……嗚嗚嗚嗚……露臺不行,穴……唔、啊……穴兒……也……也不……啊啊啊啊啊……”她奮力厘清,無奈身后情郎插得太狠,到口的話語全被失控的呻吟沖散,怎么也說不完。
橫疏影平日高高在上,手握智珠,從來只有她算計別人,幾曾在言語上吃過虧?
耿照見她神識迷蒙,連調笑都分辨不出、還想一本正經回答的模樣,不但益發可愛,心中更是大大滿足,撞得她嬌潤的身子頻頻向前,笑道:“姊姊這樣說我就明白啦。原來露臺不行,穴兒就行。”
橫影影被插得身子往前,手肘不由得屈起,本能把重心移到胸乳上,雪白乳球抵住鏤花雕欄。明明耿照掌里還掐得滿滿的,怎么抓都抓不到底,依舊有大把大把的綿軟乳肉溢出鏤空的雕花圖樣,猶如欲融不融的雪花膏;勃挺的乳蒂卡在花格子里,摩擦得更加彤艷,仿佛熟透的誘人莓果。
“穴兒……穴兒也……也不行……”
她忽然意識到是耿照在跟自己調笑,拐騙自己說了如此羞人的字眼,羞惱之余,心中一蕩,濕滑的腔子里更加油潤,股后“啪!”一聲,龍杵一貫到底,杵尖重重撞上花心,似還卡進了彎穹里。
橫疏影“呀”的一聲尖叫,小手脫力,頭頸滑出露臺,所幸她雙乳巨碩,綿軟的乳球被雕欄卡住,雪酥酥的大把乳肉在花欞間擠溢變形,鏤花被沖擊的力道一轉印,乳上泛起殷紅的花鳥圖樣,黑夜里看來分外凄美。
耿照及時抓住玉人藕臂,才將她從雕欄間“拔”了出來,索性輕輕一提,頂得橫疏影上身仰起。兩顆沉甸甸、布滿淡紅壓痕的乳球探出露臺,隨著沖擊不住拋甩,發出淫靡的“啪啪”聲響,向繁星點點的夜空濺出大把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