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兒性格溫順,從來便是個循規蹈矩、潔身自好的乖巧姑娘,孰料品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之后,這一個月里身子飛快長成,小巧的鴿乳吹氣般膨大堅挺,脹成沉甸甸的白皙乳桃,尖紅腹圓,既綿軟又彈手,性欲更是無比旺盛。
耿照只覺身下的小丫頭活像是一尾離水甜蝦,才挨幾下,竟自行拱腰迎湊,嫩膣里帶著一股熱辣辣的火勁,一時興起,箍著她的小腰一翻身,霽兒正自快活著,不過短短“呀”一聲,旋又坐落,讓龍杵貫得小穴兒滿滿的,紅嫩的腳心向上蜷起,女上男下的騎將起來,滑順得無一絲凝滯,似連快感也不曾中斷。
兩人一陣激烈肉搏,騎在愛郎腹間的少女直如鞍上猿翻,小腰扭個不休,窄小的蜜穴死命吐出乳漿,兩片肥厚花唇仍被愛郎狠插至紅腫外翻,霽兒卻仿佛不知疼痛,耿照略一松手,見她白煮蛋似的兩團嫩股兀自挺動,腰腿動作雖生澀,奮不顧身的狠勁卻令人愛憐。
恥丘上的茂密陰毛被花漿打濕,卷曲的毛尖既似嬰兒壯發,又像覆了層稀乳,玉蛤在抽插間不住刮出酥酪似的細塊濃漿,一圈一圈積在陰莖根部,望之淫艷,襯與霽兒閉目搖臀、忘情細喘的清純模樣,更令耿照淫興大發。
他索性躺定不動,僅以掌心支撐她的小手,快美至極的小丫頭搖木馬似的抬臀放落,仗著青春肉體彈性絕佳,不自覺地奮力馳騁。
“啊、啊……相、相公!霽兒好……好奇怪……嗚嗚嗚嗚……”
她發出誘人的嬌膩呻吟,小臉脹紅、拼命搖頭,忽然一陣嗚咽,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我……我怎么會這么……這么淫蕩……羞、羞死人了……霽兒不……不是不要臉的女子……嗚嗚嗚……啊、啊……相公不要……不要討厭霽兒……”說著眼淚撲簌簌地掉了下來,小屁股卻怎么也停不下來。
霽兒發育快極,小小的心思卻跟不上成熟欲滴、性欲勃發的胴體,平日與二總管偷著磨墨也就罷了,誰知在相公面前竟也如此放蕩,全然管不住自己,身不由己發出這般羞人淫聲,做出種種癡態,唯恐耿郎從此看輕自己,偏又難抵春情,一邊求歡、一邊急得掉淚。
耿照只覺她可愛極了,忍著笑讓她按住他結實的小腹繼續扭腰,雙手徑摘桃兒般的一對懸乳,一本正經道:“相公怎會討厭霽兒?我的霽兒最是貞烈規矩,最得相公歡心啦。”
他不說還好,霽兒一聽得“貞烈”二字,如受千夫所指,又羞又愧,簡直無地自容,放聲大哭道:“我不……霽兒不好,不知羞恥……嗚嗚嗚嗚……”雖說如此,白嫩的屁股蛋搖得更厲害,奮力套弄,直把粗硬的龍杵當成了滑桿,漿汁稠濃的小小膣管滋滋有聲,比用小嘴吸啜葫蘆糖還淫靡響亮。
耿照差點被她箍得噴薄而出,咬牙昂首,深呼吸幾口才抑住泄意,無暇回話。
霽兒不見他搭腔,認定相公真有嫌棄之意,益發哭得哀婉,不敢睜眼看他,暗自傷憐:“我……我果然是淫賤的女人!相公不要我了……嗚嗚……”抽泣間膣內緊縮更甚,猶如一只小手含恨掐握,不死不休。
耿照對這稚嫩嬌憨的小丫鬟全沒提防,不想一月沒見,原本青澀的身子竟成了這般刮骨尤物,絲毫不遜姊姊,差點被殺得丟盔棄甲,一泄如注。
龍杵給嬌韌的肉壁重夾幾下,疼、麻、爽、利紛至沓來,雙手反映壓力,不自覺掐緊那一對皮薄汁多的白嫩乳桃。指腹入肉,筍似的酥嫩乳尖自指縫溢出,掌里仿佛捏爆一枚熟爛漿果,汩得滿手汁滑;一愕之間,乳房又回復成渾圓彈手的形狀,個中滋味難以言喻。
霽兒乳上吃痛,膣內頓時抽搐起來,身下一溫,花漿遠較前度稀薄,泌量卻增加數倍不止,宛若小尿了一回。只是她天生淫水稠膩,縱使量大,也不像尋常女子泄身或失禁,淅淅瀝瀝流得一榻。
耿照緩過一口氣來,扶著她的小屁股繼續挺聳。
霽兒像被上緊了機簧,屁股不自覺又拋甩起來。
“傻丫頭!嫁為人婦,對外自當三貞九烈,但對自己的相公,卻要越淫冶放蕩、越曲意承歡,才算是合宜守分。”耿照邊享用她彈性驕人的俏臀,一邊故作正經道:
“你若對相公也端著架子,不肯盡心服侍,那才叫做“不守婦道”。哪家的貞節烈女與相公歡好之時,不是淫蕩媚人,不顧羞恥的?若非如此,怎能生得出兒女來?所以對相公越是淫蕩,霽兒才算貞烈。”